加布里尔一脸习以为常,“不过圣乔治亚应该是不会直接给人扔了的,估计也是转到哪个地下诊所了。这就得花点时间找找了,你恐怕不知道,光是这片街区,就有十几个黑诊所,都是不上电子执照的,你们根本找不到。”
沈惕笑了一下,“所以我们这不是来找你了。”
“你们算是找对人了。”加布里尔又从床头桌上抽下一根雪茄,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大口,吐出一圈白烟。
“你们是圣坛的玩家吧?”
安无咎盯着他。
“你知道?”
“你们的身上有不同的标记。”加布里尔夹着雪茄,“不过你们自己是看不到的,是个红色的符号,就在你们头顶。只有我们这种不参加的普通人才能看到。”
“什么符号?”安无咎问。
“有点像太阳。”加布里尔懒得描述,反正他们看不见,他掸了掸,“看你们的样子,在圣坛应该混得不错,这种刀尖舔蜜的活儿我可干不了。不过你说得对。”他拿着雪茄的手点了点沈惕。
“互换互利,我帮你们找人,你们得帮我一个小忙。”
安无咎略一点头,“你说。”
加布里尔给他们看了一个人的资料。
“马奎尔,他和你们一样,都是在圣坛混的。我好久没见到他了,你们替我找到他,我听说圣坛里的游戏很容易就死了,最好是能把他弄死,就算是弄不死,也替我折磨折磨他。”
沈惕笑了,“仇家啊。”
“他是我妹夫。”加布里尔眼露凶光,“家暴我妹妹,差点打死她。我早就想找这个混蛋算账了,可这家伙躲在圣坛里,就算是游戏结束我也找不到他的人。你们别留情,对付人渣不用心软,办成了你妈的事儿就交给我。”
他们签下了合约。
“游戏玩家的匹配是随机的。”安无咎提醒他。
“没事,我看你们也不是善茬。”加布里尔笑笑,“玩下去总能碰上。”
两人从加布里尔的房间里出来,进了电梯。
“马奎尔不就是上次杨尔慈说的那个人?她见过积分最多的玩家。”安无咎低声说。
“嗯。”沈惕笑笑,伸了个懒腰,“不好办啊。”
出了电梯,两人沿原路往外走,又经过那个舞池,一个男人直接上了手,叫着“甜心”摸上安无咎锁骨,被安无咎捉住手腕,狠狠一折。
流氓握着自己脱臼的手腕大叫,原地蹲了下来。安无咎毫不留情地错开他离开了。
“好凶啊。”沈惕靠着他,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刚刚怎么不动手,之前那个搭讪的家伙比较帅吗?”
安无咎没有回应他的揶揄,径直往外走,事情有了进展,他都觉得轻松了大半。
在门口遇见涂给脚指甲吹风的Lucy,沈惕对她说了嗨,把返程时从舞厅顺来的塑胶玫瑰花放在她的柜台上,当做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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