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辰良:“谢谢啊。”
“扭得很严重吗?”年轻老板凑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是肿了,难怪走路都走不起来了。”
任安歌:“……”就怪不好意思的。
邱辰良蹲下来轻轻揉着他的脚踝。
任安歌按住了他的手,脸颊微微红了,眼神飘忽。“我自己来吧……”
年轻老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随意地翘起了腿。
“有人帮你揉还不好吗?”
邱辰良也抬头对着他眨了下眼,微微勾起嘴角。“是吧,有人帮你揉还不好?”
任安歌局促的收回手,脸颊越发滚烫。“那谢谢啊。”
邱辰良边给他揉脚踝边跟年轻老板提了红伞的事情,任安歌则在一旁被揉的心猿意马。
“你就这么确定我知道?”年轻老板的一双丹凤眼总是显得锐利又精明,全部目光都收拢在邱辰良的脸上。
“不确定。”邱辰良继续揉着任安歌的脚踝。
“那你来找我?”年轻老板微微往后靠了靠,眼皮半遮住眼瞳,慵懒又邪气。
“直觉。”邱辰良终于分了他一点眼神,“直觉你会帮我们。”
老板笑出了声,扶了下眼镜。
“好吧,我确实会帮你们。”
“这个红伞嘛——其实是用来留住人的灵魂的。”
“将红伞撑开置于死者头部,可以保死者魂魄七七四十九天不散。”
老板眯起了眼睛,“怎么,你在张小霞家里看到了红伞?”
“你比我们清楚。”邱辰良笑了一下。
“哎——”老板又移开视线,“告诉你吧,明天那个鬼娘娘肯定是会下葬的。”
“这里有个习俗,每一任鬼娘娘的尸身都会被放在同一个墓穴中。”
“这次也不例外。”
“仔细算来,那里大概已经停了七口棺材了。”
“每口棺材前都会放一盏灯,长的跟个灯笼似的,永远不会熄灭。”
“神婆说这是用来照亮鬼娘娘前去地府的路,但谁知道呢?”
他垂眼看着任安歌的脚踝,皱眉道:“你怎么揉了这么长时间?”
邱辰良看了任安歌一眼,轻声道:“马上就好。”
任安歌此时的心思却全在红伞和长的像灯笼的灯上。
长的像灯笼,那难道不就是灯笼吗?
一直等到吃饭的时候,何秋风何画扇两人都没有出现。
任安歌担心他两出事了,一看手表,十一点。
还好还好。
“我们今晚还去祠堂吗?”任安歌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