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错了,我不该逼你的。”酒滟认错态度良好。
“现在是说这个时候吗?我们去寻医吧,我们去北国,听闻那边有很多大巫,他们治病的方法很不一样的,也许还有办法呢。”韩成玉稳定了情绪之后,便只想要留住他。
“我都试过了,不要浪费这些时间在这个上面了好不好,我接下来的日子,只想和你好好相处,为你铺好路。”酒滟抱着他的腰,坐直,按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亲他。
韩成玉第一次避开他的吻,执拗不肯看他,为他消极治疗很是不满,语气不好:“谁需要你铺路?你管好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酒滟看着他眼底伤心,拍了拍他的腰,无奈笑了,退了一步:“好,你去寻名医,我接受诊治,可是我不能离开帝都。”
韩成玉这才妥协松了一些拒绝他的手,任由他跟他亲近,耳鬓厮磨间,酒滟在静静说着他自己的事情,一些他听说过,一些他听着便觉得自己可能要犯心疾了。
酒滟一边与他亲近,一边说,一方面是想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不想让他像昨日一般烂醉伤心,另一方面不想让他太在意内疚,所以一边与他亲近分些他的注意,一边说着这些酒滟以为再也不会提及的往事。
韩成玉被酒滟放到在被褥上,解开了上衣,酒滟的声音平静又淡然:“出生的家中是一个商户,我娘是妾,长相美貌不必说,但是为人软弱可欺。爹是扶不起的烂泥,爱好女色不说还沉迷赌博,最后将家底都输光了。”
韩成玉脸又止不住红了起来,手指攥紧了被褥,指节蜷曲,集中注意力到酒滟话上,努力忽视他的手。
酒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轻轻拨弄着,语气漫不经心,表情淡淡:“因着我从小长得好看,卖的最贵。进了男倌馆重点培养,阕公子是个细作,是北国人,从小培养我们武艺,医术,乐器……以及怎么讨男人或者女人的欢心。我便是着其中学的最好的,也是他手中最出色的棋子。”
“他控制人的手段很卑劣,鞭打,下毒,辱骂……你看见的,我的身体白瓷无暇,都是用毒药泡过之后,所以才会这般漂亮细腻的酮体。不然我身上的疤,也许比韩郎身上还要多呢。”酒滟手指拂过他的身上疤痕,眼神居然带着一丝遗憾。
“后来啊,我杀了他,接管了他手上的南风馆,从此之后刺杀不断,直到我彻底解决到他手下的人,换上了我的人,他给我下的毒没有解药,只能靠着每个月的药物进行缓解。我独爱喝酒,是因为药谷灵仙子给了我一味药,可以暂时压制住我的体内的毒,不至于马上暴毙。这药与酒乃是相辅相成,通常我觉得身体撑不住的时候,便会饮酒。可是多年来,很遗憾,酒量也不见长进啊。”
酒滟对于很多事,他只是一笔带过,可是多年来,他都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其中困难,韩成玉不必知道。
韩成玉在他停顿的瞬间,抓住他的手腕,将他连带人拉了下来,抬起下巴亲了亲他的唇,随即让他趴在他身上,扣紧他的腰:“你认真讲,我仔细听,不许乱摸,觉着紧张便捂住我的眼睛,我不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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