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暄又盯了一会容渊,才开始自己的事情,忍不住用力搓了搓自己脸,警告自己不要沉迷美色。
凌玉暄喜欢扒拉容渊,像个刚刚谈恋爱的小子,正是甜蜜热恋的时候,不过他也不会耽误事情,白天该修炼修炼,该历险历险。
只是在夜里,月色朦胧不适行动,考虑到夜色中藏着的危险,晚上两人往往会寻到地方休息,褪去白日的羞涩,凌玉暄便喜欢抱着他不松手。
容渊要是生气推人,手都不用碰到他身上,凌玉暄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喊他大师兄,一声比一声缠绵旖旎,直到被他磨得认输。
然后白天又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四处探寻,刻苦的修炼,认真的炼丹。
两个多月过去,两人经历了很多次危险,探过血池阴海,也去过凶穴兽潭,磨合的越发契合,默契也越来越高,收获也很多。
光说修为,凌玉暄就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了,容渊就像他另一个父亲一般,将什么好东西都让给他吃,在修炼时又板着脸不让他卖乖。
今日他们两个走着便到了一处荒废的寺庙,里面隐约传来的说话声有些熟悉,凌玉暄心中了然,该遇上的还是得遇上。
寺庙内两方的气氛已经说的上是剑拔弩张了,一方赫然是顾方乐和梅子黎他们,另一方则是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鬼修,嘴角至下巴处都画着黑色的符文,将嘴衬得十分邪恶可怖。
凌玉暄和容渊听见动静赶过来的时候,两方情况似乎已经打完了,胜负已分。
结果是顾方乐昏迷不醒,梅子黎吐血倒地,洛时护在他们前面,花玉林面色苍白的被鬼修掐着脖子,抓在手中,身后还有受伤的低阶修为弟子。
虽然对方也受伤,但是显然没有那般重,最少还能站着大放厥词。
“道友下毒可就太不道义了。”洛时面色阴沉,嘴唇发黑,虽然站着,但是剑都拿不稳了,瞧着也是中招了。
“哼,我们和天衍宗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何来道不道义?上一次,他们趁机埋伏我们,害我们血煞门损失百来位弟子,尸骨无存,他们可曾讲过道义。”他正是站在鬼修中间,掐着花玉林脖子的那位。
“你……你们与天衍宗的恩怨,和我们媚仙宫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抓我。”花玉林止不住的翻白眼,嘶哑着声音说道,双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
“媚仙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是歪门邪道的玩意,还要自诩名门正派,捧着天衍宗的臭脚,更该杀。”鬼修丝毫不见留情,看着花玉林如花似玉的脸,眼底杀意更重了。
花玉林没忍住骂了一句:“傻逼。”
然后手指一翻,出现了几根闪着冷芒的银针,往他手臂刺去,鬼修随即他一掌拍了过去,花玉林撞到树干上,然后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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