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衣……”苏梦泽勉强抬了下手指又放下,“你、你放下清衣……”
玄墨箫闻言轻哂,理了理叶清衣的头发,捧起叶清衣苍白无血色的脸道:“待我与师叔成亲之时,会通知远在地府的义父你的。”
“你、你……果然,你们……”苏梦泽被喉间的血水呛得喘不上气,华子尘苏梦笙等则齐齐白了脸。
叶清衣悲凉地望着玄墨箫,仿佛被玄墨箫当着众人的面扒去了衣服,按下身下狠狠蹂躏。
他既出此言,无异于坐实了那些风言风语。
“你、为何,要,如此……”叶清衣喃喃道。
玄墨箫目光忽明忽暗地盯着叶清衣,良久,在他耳边道:“师叔,我差点死在东郡十九州,你知道吗?”
叶清衣额角一跳。
“叶清衣,是你!当年是你将那妖女救走的是不是?你早就背叛了修真界!早就背叛了我!你明明和我有婚约,居然与这畜生苟且在了一处!你、你如何对得起苍亓真人!”苏梦泽扯着喑哑不堪的喉咙,怒斥道。
“不是叶峰主!是我!”瘫坐在角落里的谭玉祥忽然站了起来,在众人惊诧无比的目光中走到玄墨箫与叶清衣的身边,“是我将溪夫人救走,护佑她在幽冥河畔生下孩子的!你们不要污蔑叶峰主!”
“谭玉祥?是你?”柳无恨觑着狭长的狐狸眼,“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疯了?”
“我没疯!疯了的是你们!”谭玉祥难得硬气道,“你们爱怎样我不管,也管不着,管不了!但我知道一点,做人要知恩图报!我风刀门受了溪大侠的恩,就要报恩!你们都说溪大侠□□熏心,一念坠魔,可我不信,我不相信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建造出两面乾坤墙的人会因□□而失去理智,而入魔!果然,我是对的!该魂飞魄散,该下地狱的人,是你们猜对!”
谭玉祥愤怒地指住苏梦泽与柳无恨,指着受过溪暮遥恩泽却忘恩负义的人,流下两行热泪。
“可你的女儿不还是被玄墨箫利用!如今更被他坑害的去做姑子了!谭玉祥,你怕是生怕被玄墨箫杀了,故意跳出来说上这么一通,向那小畜生示好,以图保命吧!”柳无恨阴阳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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