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舟不理会老皇帝的气愤,笑着对冯众道:“冯公公您可真是的,计划有变,怎么的不与我提前知会一声,当真将我吓了一跳呢。”
别说朱建舟了,冯众也吓了一跳,并非他想要临时改变计划,而是被花安在逼着不得不改变计划。
冯众道:“朱大人来的正好,如今咱们大事即成!还要劳烦朱大人,先将花安在拿下,砍下他的首级!这才好以绝后患啊!”
“你说的对!”朱建舟道。
老皇帝被挟持着,一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刻说道:“你们敢!朕看谁敢碰花安在一下子?”
他威胁罢了,又对朱建舟道:“朕可以让你做宰相,你立刻杀了冯众,朕便封你的官儿!”
朱建舟不屑的说道:“宰相?宰相算什么,有花安在存在,老子就算是做了宰相,还不是分分钟人头落地?你当我是三岁小娃娃吗?如此好糊弄!今儿个花安在必死无疑的!”
朱建舟招手,说:“来人,先把花安在给我扣押起来,我要亲自砍了他的脑袋瓜子!”
话音落下,久久无声。
“怎么回事?”
冯众和朱建舟左顾右盼,那些个禁卫军站在一旁,不听老皇帝齐疆的话,竟是也不听朱建舟的话,浑似木头人一般。
这个时候,齐行云终于慢悠悠的转着轮椅,来到了筵席的正中间,淡淡的说道:“他们都乃是我大齐的禁卫军,怎么会听从乱臣贼子的指挥?”
冯众和朱建舟心中都是咯噔一声,均是慌了神儿。
冯众连忙问:“朱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朱建舟道:“莫要慌张!决计不会出岔子的!”
齐行云冷笑,学着方才朱建舟的模样摆手,道:“将乱臣贼子都拿下!”
“是!”
禁卫军立刻应声,冲上前去,便将一脸震惊的朱建舟给压制了起来。
朱建舟挣扎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冯众见大事不妙,死死抓住老皇帝齐疆做挡箭牌,刀子紧紧贴在齐疆的脖颈处,道:“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禁卫军包围了冯众,却顾及着老皇帝的安危,一时也不敢将冯众如何。
齐行云上前,眯着眼目道:“冯众,你死到临头,就莫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快放了我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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