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胖眨眨眼：“咱们这，是事前还是事后啊？”

为什么他的菊花里有种奇妙的清凉感啊啊啊啊？

他们之间用次数计算，所以当问事前事后，顾卫年下意识就认为，这个人是打算把这次开房也算进去，他嗤笑了下：“算事后吧。”

倒要看看，他敢要多少钱。

事后？？所以现在他的菊花……程胖的内心是崩溃的。

为什么啊，他刚来，就被gang了？？

但转念想想……幸亏不是被gang的过程中穿来的……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程胖拍了拍胸口，努力安慰自己：“还好还好。”

顾卫年看着他的手势，冷笑：“五千万，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程胖：“咦？”

……

程胖被经纪人带着出电梯。

之所以知道是经纪人，是因为程胖穿好衣服出门后，他便着急地一把抓他到走廊摄像头不可见的拐角处：“陈沉，你是在干什么？”

程胖：……原来他叫沉沉吗？莫名感觉有点符合自己。

经纪人用手中的纸卷打他的脑袋：“我叫你不要招惹顾卫年，不要招惹顾卫年，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今天下午我就收到了三个解约合同，你是真的想死是不是？”

经纪人戴着黑框眼镜，是个瘦巴巴的青年男性：“洛州唱歌也比你厉害，跳舞也比你厉害，还在修炼演技，人家比你努力，这是实打实的。咱能力拼不过人家，就拼资源好吗？你有金主就好好用金主，金主不想要你，你就好好撒娇趁机拿钱。现在是怎么回事？？？不仅跟洛州做对，还跟顾卫年做对？真不想在这行混了！！”

经纪人见他不说话，叉腰：“说啊，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程胖偷偷瞥了两眼他。

经纪人：“你还拿不拿我当你的经纪人？想单干是不是，好啊，我现在就跟邹总说！”

原来是经纪人。

程胖老老实实地说：“他让我以后不要跟他作对，否则就对付我。”

经济人田原：“我早告诉你是这个结果了吧？”

他气稍稍顺了些：“你没有让他生气吧，他没有说要封杀你或者让你退圈吧？”

程胖：“那倒没有。”

只是……有个其他要求。

田原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搭在程胖肩上：“陈沉，不是公司只捧洛州不捧你，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洛州不喜欢你，现在谁都拿你跟洛州比，但其实你们俩方向不一样。我说这意思你应该懂……洛州跟你不一样。”

程胖继续点点头。

田原这才好了，带着他去电梯口。

侧头看见程胖脖子有被掐青的痕迹，又气不打一处来：“……能不能好好保护你自己，艺人最重要的就是形象！”

整个15层的电梯，他都絮絮叨叨，耳提面命，十足一个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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