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玄济根据易芒手里的“罗盘”认定了大河河坝会出事,自然是朝着大河河坝去了,应风没有立马跟着过去,而是先去大牢抓了那月杀教的细作,询问对方大河河坝被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那细作开始还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在这最后关头发现了不对,不过随即笑了起来。
“来不及了,时机到了,你们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应风脸色难看,刘知府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本都以为水患之事已经解决,没想到这时候还能出篓子。
如果大河河坝决堤,他们这里也落不得好,但是现在跑的话,还来得及,毕竟这里距离大河河坝较远,河坝决堤,河水淹没这里也需要时间。
应风突然想起了大师。
难道真的阻止不了了吗!
大师给他的考验,他失败了吗!
他脑子在这时候乱糟糟的,想了许多许多。
最后他想到了自己在这个地方认识的那些夫人,她们有的把他当弟弟,有的把他当儿子,无一例外她们人都很好。
他不能就这么跑了!
“大河河坝决堤,你们也跑不掉,白白丢了性命,何必呢!”应风试图和对方沟通。
那人却只是嗤笑一声。
什么话也没说。
首先,他们本就要死的,暴露了的他们必须死了,才死无对证,才能保证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月杀教搞出的决堤这事情。
第二如果对方知道这一点,那对方必然不会让他们死。
所以应风这话,在他听来只觉得好笑。
本来在被抓住时,他们就应该自尽,他们此刻还没有,不过是想亲眼看着河坝决堤。
眼看对方软硬不吃,应风心里憋着一股气。
他对刘知府说:“知府大人,还请您组织通州的居民转移到高处去,如果不能阻止决堤,至少要保证大家都能活下去,我带着这人去大河河坝,看能不能阻止。”
刘知府脸色难看,却也知道现在这是最后的方法了。
如果能阻止决堤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那至少要保证大家的安全。
于是他点了点头。
而应风甚至连马都没有要,依靠自己超凡的轻功拽着细作朝着大河河坝赶去。
就快到河坝之时,他总算是追上了玄明玄济。
“你来了。”玄明道。
“果然不出大师所料,月杀教对大河河坝也动了手脚。”
应风很严肃,同时,他也不懂,不懂大师为什么不在之前给他们一点提示呢?
“大师为什么没有给我们提示?”他喃喃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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