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傅云舒心慌极了。
门口的禁制轰然崩塌,聂钰剑尖朝下,满身风霜,他一夜未眠,面色冷寒,走进山洞。
终于找到傅云舒了!
眼睁睁看着宣泽把傅云舒带走,聂钰心中有一根弦崩了,他决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那种遗憾,不甘心,聂钰绝对不愿再承受。
九渊剑在翁鸣,杀意四起,聂钰这次一定要杀了宣泽。
他在山洞中四处查探,居然没看见宣泽,他人呢?
只有傅云舒一个人呆坐在山洞中的草堆上。
聂钰大步向前,拎起傅云舒,把圈在怀中,“宣泽呢?”
“不知道。”
“妖鸟呢?”
“他带着呢。”再说不知道,估计聂钰要疑心了。
傅云舒不着痕迹地看看腰间的灵兽袋,宣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聂钰收紧手臂,迫使傅云舒把眼神放到他身上。
聂钰的鼻尖充斥着傅云舒身上的味道,他放任自己搂着傅云舒,可以的话,他永远不向放手。
“聂、咳咳,掌门师尊,你怎么了?”
“你是被宣泽掳走的?”
“嗯。”
聂钰仍然紧紧抱着他,傅云舒想了想,问:“师尊可是灵力透支,想吸取灵力了?”
傅云舒没有迟疑,推开聂钰,开始宽衣解带,他将上衣襟往上拉:“过来吧。”
聂钰将九渊剑收起,耳垂微微泛红:“我时间不多,可不可以……”
他向来是强硬的,无理的,突然露出这种姿态,让傅云舒有些错愕,“你想怎么样?”
“用另一种方法。”聂钰面上有一丝难言之色。
“什么办法?”傅云舒知晓聂钰想用的办法,不过,傅云舒就是想看聂钰别扭的模样,让他挣扎,听他亲口说出来。
谁让他一直以来那么会欺负人了?
聂钰咬了咬嘴唇,由于整夜赶路,他的唇瓣没什么血色,有些发白,“让我咬一下。”
说完,他难堪地别过头去。
傅云舒双手环胸,后背靠着墙壁站着,慢悠悠地用白嫩如葱的手指,拉松上衣领子,“你要咬哪里?”
聂钰耳朵发热,面红如潮,神识扫过傅云舒的脖子,回想起那抹暗红色,嘴唇蠕动:“脖颈,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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