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霭不得不实力装瞎,只敢看唐越:“唐棠那你也别急,实在不行,找丰献他们帮你找找。”
陆阔问:“关丰献什么事?”
陈霭一摊手,说:“丰献小短在那边旅游啊。小短嫌我们凑一起打的那金生肖太俗气,给报了个旅游。神经病,游一个月,大飞还问他俩是不是游过去游回来才要这么久,那地方又不大,去一个月要干什么啊?小短还死瞒着谁也不让讲,说懒得给人带特产做代购,操,抠死他。”
陆阔:“……”
小短这也是,挺不容易的吧。但是都这样那样了,怎么还就是这么多年都追不上呢?就搞个对象而已,有那么难吗?咋这群孩子搞起对象来一个比一个战线漫长呢?脸的问题吗?
破着相还有对象心疼的阔哥深沉地感慨着月老的不公。
就感慨那么两秒钟,陆阔立刻拿手机联系小短,说了唐棠的事。
陈霭也没别的忙能帮了,说完就去客厅上的小阳台打电话,继续每天例行的骚扰律师,生怕律师把季然给忘了。
小短说是说不想被打扰,但见是陆阔找,立刻就回了电话过来问情况,说去夏令营那边实地看看情况。
“不好意思啊。”陆阔说。
小短笑了声:“阔哥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行吧,你让越哥别急,我们这边去问问清楚。”
“嗯。”
陆阔挂了手机,轻轻地拍了拍唐越的手臂。
唐越靠在陆阔怀里,皱着眉头低声反省:“我也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去的。”
“现在说这些没意思,你别瞎想。”陆阔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他都要读高中了,和他一起去的都是同龄人,这本身是正常的,你别又倒退回去,把他当小孩儿看。你把证件找出来放一起,明早上别落了,又得跑第二趟。我去做饭,吃了早点睡,不然明天去晚了得排老长的队。”
唐越勉力地朝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第二天唐越去办了证回来,一直也没收到好消息。
就这么又过了两天,唐越和陆阔几乎是同时接到了那边的电话,小短自然是打给陆阔的,唐越这边则是直接接到了唐棠的电话。
“我没事。”唐棠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就是迷路了,手机也没带。”
唐越不是很信:“怎么没找警察?”
“正好遇上了一些有意思的人和事,觉得好玩,跟着玩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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