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唐棠也没回他这条短信。
只是又过了几个小时,唐棠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不冷不热:“别多想,他过几年才会出现。”
陆阔:“膈应啊棠哥。”
唐棠:“滚。”
陆阔笑了笑:“你哥在呢吧?”
唐棠:“嗯。”
唐棠这孩子吧,很难形容,说他独立吧,他看到他哥就秒变生活不能自理,说他生活不能自理吧,没他哥的时候他独立得就差插面旗子原地搞独立了。
原始时间线上,他中考完就跟三五朋友背着包到处浪着自由行去了,现在说要遵守历史所以同样中考完就跑,也因此给了唐越最后一丝勇气,决定听陆阔的唆使趁此时机出外同居。
浪了俩星期之后,唐棠又说有个全国性的夏令营,半赞助形式请他这种中考成绩好的苗子,另外就从没成绩只有钱的小孩身上薅毛,带队老师都是有名的。这夏令营在原始时间线上唐棠就参加过,这次也没理由不参加,就报了,唐越今天就是回去给他整东西的,不管他再怎么独立也毕竟不能全放心,俩星期没见非得见一见聊一聊关爱一下。
陆阔说:“你哥说今晚在家里睡,我就没跟过去了。”
唐棠:“嗯。”
陆阔换了个惆怅的姿势:“你跟陈霭吧——”
“闭嘴。”
陆阔惆怅地继续换话题:“那说说陈霭跟季然吧。”
唐棠翻了个白眼:“他俩不挺正常的吗?他俩和我哥的事情没关系,基本不会出意外。”
“不是说跟你哥的事有关,我就是这心里不太安稳,”陆阔想了想,说,“季然他爸这事吧,有点不好办。”
唐棠沉默了一下,说:“季然不会让陈霭再来一次了。”
“不是说陈霭,陈霭这好办,我是说季然。”陆阔弹了弹烟灰,问,“那事陈霭不干了,季然自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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