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阔起身跟他打招呼,笑了笑:“这不和好了吗。”
“和好了就好。”吴钟仁点头,又朝其他人说,“我那天见到你们阿嫂,才知道阿Co为什么生意都不做了,眼光是真的好,主要是看着就实在。”
陆阔笑:“吴叔你叫他小唐小越都行,别让他听到你这么叫,他别扭。”
小短嚷嚷:“我去,又开始了,吴叔你做好事行善心,别在我们面前跟Co哥提越哥啊,我嫉妒越哥分去Co哥对我全部的爱。”
他旁边那热衷于告状的少年吐槽:“本来就是零的东西就别可惜了。”
“滚你的凤小仙。”
“老子叫丰献!”
陆阔很嫌弃他们,朝吴钟仁说:“换个包间吧,他们吵起来烦。豹哥那里我解释过了,他还是给我个面子让我跟吴叔你做,大飞也基本把最近你们谈的都跟我说过了,但是电话里有些也说不太清……”
陆阔挽着吴钟仁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低声说着话,眼看就要进他定好的那个包厢了,突然被人一把拽住:“陆阔!”
陆阔一怔,扭头看着拽住自己的人:“季然?”
这不高岭花吗!
陆阔皱了皱眉头,看了眼吴钟仁。今晚他就要找机会干掉吴钟仁了,什么都安排好了,高岭花怎么突然跑过来。就是八年后他出狱了都跟高岭花不熟,何况是现在。
但他转念又一想,问:“陈霭出什么事了?”
对现在的高岭花来说,陆阔肯定就是个还不如路人的路人,无缘无故找过来,说不定是发小出事了。
高岭花看了眼旁边的吴钟仁,又看回陆阔脸上,说:“陈霭知道我跟你的事了。”
陆阔:“啊?”
高岭花舔了舔嘴唇,防备地又看了眼吴钟仁。
吴钟仁摆了摆手:“我去洗手间,你们两个不要站在门口,去包厢里面说吧。”
高岭花却摇头:“陆阔你跟我出去说,这里面太吵了,等下陈霭找过来。”
吴钟仁没再管他俩,笑了笑,朝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
陆阔看吴钟仁走远了一点,回头看高岭花,觉得他神经病发作了:“什么……”
高岭花打断他的话:“陈霭知道我跟你睡过了。”
陆阔:“…………………………………………”
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你睡过啊!有这回事?你好歹毒的心啊是想逼着老子自宫吧?!
陆阔内心满是惊恐地看着高岭花,疯狂回忆自己是不是随便乱喝醉过犯这种滔天罪行,当年拿铁丝球刷过的手又隐隐作痛起来。要真有这事,估计真的得自宫了,不自都要被发小帮着自。
高岭花神经病啊?!陈霭也他妈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