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当着外人说这个干什么要不我再去读一年?
大可不必。
殷未安抚好气得不轻的父母,说沈琢眼睛没事当然是好事,难道二老真想儿子和一个瞎子结婚?
殷父语重心长道:脚踏几条船的事不是那么好做的。小心翻船。做烂好人更难,我现在倒希望你像以前那样不着调了。
殷未摆摆手,青少年模式,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而且,经过这次的事,他确实理智了许多,人生不是非要情情爱爱的,虽然系统说恋爱中的心计不叫心计,是在乎。但表示在乎的方式千千万万,隐瞒就是隐瞒,心计就是心计。
殷未把三个沈拉进花园,独独把沈拙关在外面。
沈拙隔着花园镂空花纹的铁门拍打叫喊:凭什么落下我一个人?他们都是骗子!
殷未白他一眼,你很老实?然后就忽略了他的抗议,坐在略显狼藉的婚礼礼坛上,把自己的经历和任务娓娓道来,三人眉头都皱起,殷未观察着他们的神色,总结道:其实,陛下和壮壮的世界,我基本算是完成了任务,也领取了福利,但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又出现在这里了。至于沈教授
三人同场,为了区别,殷未换了称呼,他可以清楚地发现沈琢脸色瞬间变得颓唐,殷未语气瞬间没那么生硬了,他叹一口气,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病痛。虽然这段时间被骗,显得我很傻,但能够帮到你,这个当,上得不算太亏。
虽然还是照顾体贴的意思,但没有之前那样温存了。
阿未沈琢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接着就垂头,右手两指按着太阳穴位置,脸色苍白,对对不起
沈茁见状哟了一声,又装!又想骗未未我出个差,老婆都被人偷了,我才惨呢!
吵着吵着又往争风吃醋上跑偏了,殷未摇摇头,看见陛下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陛下,国师英年早逝,你舍弃江山社稷,就算两清了吧。
沈灼双唇抿得很紧,良久之后才开口:两清算什么?我和你之间为什么要算清?我宁愿你恨我!
有恨至少表明在意。
殷未无奈笑了笑,恨一个人好累的。
沈灼面色更加严肃,他突然问:那个专搞破坏的混账,是不是你的新对象?
一语惊醒梦中人,剩下两个纷纷警觉地看过来。
你要从他那拿走什么?陛下接着追问,见殷未目光闪躲,一向很会脑补的陛下成功想歪了,不许!巧言令色居心不良之人怎堪托付?他今天能潜入瞎子
陛下瞄了眼旁边的沈琢,潜入他的家里,连保险柜里的东西都能弄到手,明日怕是要将你家搬空。
殷未闻言神情严肃起来,望向花园门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沈拙,真的很奇怪。
爱意来得莫名奇妙,明明没有那么爱,却对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