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不放心,陛下只能自己去烧水了。
话音刚落,沈灼一仰脖把药吞了,喝着殷未递过来的白水,琼浆玉液似的。
我和你,不分彼此。沈灼这时才有了丝丝笑意,不信你,还能信谁?就算你要杀我,我也甘愿把命送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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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你的名字叫作精
第69章 双人墓
殷未烧的白水像灵丹妙药,沈灼喝下去就说头不晕眼不花了。
虽然有恃宠生娇的成分在,殷未也懒得揭穿陛下,难得他也作一回,让着点也没事。
坐上临大公派的越野汽车后排,殷未看着身旁脸憋得通红就是一声不咳的沈灼,轻叹一声:风寒感冒不会好得那么快,陛下放轻松些。
沈灼余光瞥了一眼坐在殷未左手边闭目养神的沈琢,他看似云淡风轻眉头还是有微微的蹙起。卖惨装乖,谁不会似的。
陛下向来不屑瞎子故作柔弱的行事风格,但今天发现这招亲自用起来却是格外的好用。
沈灼右手虚握成拳,抵在鼻尖,夹杂着咳嗽低声对殷未说:上次祭礼之后,我病得比这次重多了,你也没对我有好脸色,还骗我
沈灼顿了顿,我让你回国师府反省,大概你也没有半点悔意的,反倒成了对自个儿的惩罚。我出宫找你,把江山社稷都丢了,来到这里,愧对百姓愧对祖宗,我怎么能轻松?
让你放轻松别忍着不咳嗽,怎么扯到江山社稷了。殷未扶额默了片刻,但事实确实如此,皇帝灼是在国师被送还宅的时候穿来的,还没有去临州看未桥,甚至还没有溜进国师府,和殷未同床共枕就着月光倾心夜谈。
怒气冲冲的陛下穿来,天下没了,就连国师也得和人分享。
当时那样霸道的人,现在这样可怜,殷未的心疼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来。
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纠缠,殷未也愿意哄着他顺着他。
算我欠你的。殷未拍拍沈灼手,再也不让你睡地铺了。我往后也不骗你了。
是么?沈灼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瞥见沈琢身体有瞬间的僵硬,心里更畅快:呵,这瞎子还能强装镇定到什么时候?他算哪门子正宫?装出来的大度终究是虚的,陛下和国师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朕不死,尔等终究是没名没分的外室。
沈灼握住殷未手,庄重道: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能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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