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礼貌。”
裴之南有些惊讶,连忙问:“为什么?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我能说什么?就按照你说的转达呗。”
“你怎么说的?”
傅争的表情相当无辜,道:“我让他别做梦,说你不会回去了,刚说到这儿,他就给我挂了。”
裴之南皱起眉,看着对方还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觉得有些离谱。
“他没骂你已经不错了。我是让你劝他别找我了,你怎么跟他说这个?”
这样说,封钺能不生气吗?
“我就是在劝他啊。”傅争道。
裴之南:……
就不该找傅争帮忙。
他说话有多气人,自己是知道的。
她咬咬牙,只能道:“我妈妈现在不在,你给封钺打个电话,我教你说。”
“你这是怀疑我说话的艺术?要是被发现,我爸非削死我……”
傅争一边抱怨,但还是拿出手机,在上面操作了一番。
手机放在耳边,几秒之后一摊手。
“他把我拉黑了。”
裴之南:!!!
傅争转头看来,真心有点怕裴之南像昨天那样哭起来,好心问:“要不我找助理帮忙?”
“算了……”
裴之南却摇头,一个陌生人的话,封钺就更不会听了。
反而询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春节过后,在等三天吧。”
裴之南:“你回去的时候,我想请你帮我带件东西,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傅争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衡量帮忙的好处。
裴之南又道:“你帮我的忙,我会乖乖留在这边,让你爸安心和我妈在一起,早点把公司过度到你手上。”
闻言,傅争高高扬起眉。
“好,你可别给我使绊子。”
两人简短密谋之后,就各自散开了。
裴之南一直小心翼翼地。
这是她从出生以来,做过最大胆,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不想出任何错。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没有接触,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年三十那天,梅继莲带人把里里外外都装扮得格外喜庆,大红色的灯笼、对联和福印,样样不少。
这边甚至还能搜到国内的春节联欢晚会,只不过梅继莲和傅国文早早吃完饭就出门了。
裴之南一个人坐在客厅,纵然电视节目里笑声不断,喜庆的音乐声充斥每一寸空间,她却觉得这是自己过的最孤单的一个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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