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让我注意点和你的关系,虽然住在一起,但不能越线。”
一边说,吴子骞摇头感慨。
父亲终究还是护女儿的,一听说他们没关系,就马上发出警告。
对他说这话的人,这段时间已经是第二个了。
“你要是想搬走,随时可以跟我说。”吴子骞道。
“我没想搬,怎么人人都催我走?”
裴志业之前也让她搬回封钺家,说在那边比较放心,可他怎么知道,裴之南现在光是看见封钺,就脸红心跳。
哪里放心得了?
又转头道:“你刚搬回来,这几天不会又要去酒店吧?”
这房子本来就是合租,每次都是裴之南凑好钱,然后转给房东,吴子骞放着这儿不住,跑去酒店,让她收钱收得不安心。
“我也想去酒店,可现在情况不允许了。”
吴子骞长长叹气,一脸愁眉不展。
前几天他被陈秀禾扣留在家,并没有表现上这么风平浪静。
陈秀禾简直气疯了,要求吴子骞立即搬回家,但他不愿,结果陈秀禾一气之下,直接把他的卡都停了。
现在的吴子骞两袖清风,比裴之南好不到哪儿去。
还好这房子当初一口气租了三个月,他还不至于露宿街头。
裴之南听他说完,有些担心。
“之前比赛的奖金,我还剩下一些,给你一些?”
吴子骞安静了一会儿。
“我说的没钱,只是相当而言,虽然我妈停了我的卡,但这些年攒下的小金库,也能比你多一个零。”
裴之南:……
看来自己属实是担心多余了。
不过以前裴之南处境艰难的时候,受过不少吴子骞的照顾,现在身份互换,她也极尽全力回报。
不过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包揽了日常用品开销,和多在家做一些饭菜,减少外食的开支。
这样过了两天,下午,裴之南从超市买完东西,刚进门,突然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先生旧伤复发了。”
接通第一句,管家稍显凝重的语气,就让裴之南心头一紧。
“之前不是已经痊愈了吗?”她着急问。
裴之南搬出封钺家的时候,确定他的旧伤已经彻底痊愈,而且搬出来一个多月,也一直状态良好。
怎么现在突然复发了?
管家:“不清楚,今天从公司回来,先生说腿有点疼,然后越来越严重,看位置,应该就是之前受伤的地方。”
“之前您说过,如果先生旧伤复发,第一时间联系您。”
裴之南听他这么一说,脑海中浮现前几次封钺旧伤复发时的模样。“叫医生了吗?现在怎么样了?”
“吃完药就应该好了一些,现在已经休息了,不过先生说,医生等以后再叫,还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