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阴看向裴慎, 又道:只不过白玉为何会有这曲谱?
回到白玉房间, 几人关紧门,裴慎将锦囊拿出, 放出白玉,白玉优雅地啄啄自己的毛, 似乎不予理会。
道亦觉得好笑:他还挺会做鸟。
裴慎一点白玉, 白玉再低头啄毛时, 发出了一声:干嘛。
裴慎拿出那几页琴谱:这几页琴谱你是从何得来的?
白玉瞪大了眼,扑过来:还给我!
裴慎一掌挡住白玉额头:老实交代,你为何会有这琴谱,用它来做什么,如果不说,那我也不还给你,你也就一辈子做只鸟了。
白玉不回答,低头啄啄自己的毛,好像在说,一辈子做鸟就一辈子做鸟吧。
道亦看不下去了:怎会有你这么不上进的人?
白玉愤愤地看了他们一眼,道:这琴谱我分明锁起来了,我还正想问你们,从哪拿到的?
裴慎:书里。
白玉难以置信:。
裴慎又敲敲他脑袋:白玉先生,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知道这琴谱你拿来做什么?
白玉愤愤道:告诉你们也无妨,这琴谱,是我们宫主给我的,宫主容易失眠,每次失眠时便让我弹琴助他入眠。
这听起来似乎并没有不妥,这琴曲也没有害人的地方。
白玉不再搭理他们,一觉醒来,天色竟然已暗,虽然鬼月渊终日都是漆黑,但现在明显比其余时候暗。
道亦忽然问起:江无阴,你脚如何了?
这事被道亦逮着说了好几遍,平日里他总是被江无阴欺负,难得见江无阴在这里吃了亏,总要拿这事逗逗江无阴。
江无阴:好多了。
道亦见逗他无趣,闭嘴不说话了。
门外传来轻轻敲门声:白玉先生。
裴慎:何事?
门外人回:先生,明日学宫里要举办宴会,宫主让我来知会你一声,让你吩咐下去。
白玉在一旁叽叽喳喳,裴慎忙捂住他的鸟嘴:知道了。
门外人:怎有鸟叫?
裴慎:是我学生在学鸟叫,兴许是觉得好奇。
门外人走后,裴慎将白玉松开:你是管事的?
白玉骄傲道:怎么了,我不像?这宫里不少事都是我打理的。
裴慎道:明日摆宴,今日才通知,宫里人速度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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