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有些冷,但是家家都有热气,烟火人家,没了几日前的那种孤寂。
裴慎刚从厨房出来,便撞见了江无阴,江无阴正从外回来,拿了些东西。
裴慎将药放在桌上,看过去:回来了?
江无阴应了声,他买了些新布料,不知道裴慎喜欢什么颜色,干脆都买了来,让裴慎选:春天马上就要过了,得再做几件新衣服,你喜欢哪种颜色?
这些布料的颜色都很好看,而且也不俗气,裴慎想起很早之前和江无阴一同去宴会时,江无阴穿的那身水蓝色特别漂亮,便选了水蓝色的布料:我要这个。
江无阴应了声,便又将目光放在裴慎身上。这么多天了,裴慎有时候还是不习惯江无阴这么看他,于是便找了个话题:这些日子,我给你熬了些药。
两人坐下来,裴慎看着江无阴乖乖喝药,心理很满足,嘴角不自觉上扬,他问:对了,这几日城里都在议论皇位的事情。
江无阴放下药碗,依旧看着裴慎:你想让我当皇帝吗?
这么直白又不铺垫,也只有江无阴了。
裴慎笑了笑:皇帝不皇帝也没那么重要。
江无阴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又过了几天,凝王府重修,江无阴花了大价钱,要把凝王府修地更大更漂亮。
江无阴:花钱逐渐阔气。
修建的这段日子,裴慎常到处去逛逛,有天他回来,江无阴在门口唤他:老婆,等一下。
裴慎差点没这句话被吓着,缓过神来,江无阴依旧没什么大的表情,相反他还很认真。
裴慎走过去:.....
江无阴递给他张请柬:江澜和夏冷清要成婚了,这是他们婚礼的请柬。
裴慎接过,战事才结束没多久,江澜和夏冷清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么...
但他算了算,战事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
江初每日在牢狱里发疯,他去看了几次,便也没去了。江初受了刺激,已经不是看病能治好的了。
裴慎摩挲着这请帖,不由感慨:原来时间那么快。
他从来没有在哪里有过这种感觉,时光飞逝,却经历了数不清的事。
江无阴观察着他的表情,问道:你羡慕?
不必羡慕。裴慎抬头看他,他却抬手握住了裴慎的手,你看,我都装修好府邸了。
裴慎知道江无阴什么意思,江无阴顺势问道:你的剑法,是谁教你的?
大江宴会毒雾那次,旁人看不出来,但江无阴看得出来,他看出裴慎其实并不会剑法,可这次作战,裴慎的剑法分明精湛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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