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阴目光又转,看向旁边的枸杞:那又是何时买的。
裴慎:今早。
江无阴似是找不到话题聊了,目光又落在裴慎身上:这药还要熬多久?
裴慎忍下耐心:
依旧客气:马上就好了。
于是裴慎迅速将药熬好,又将药放在江无阴面前:熬好了。
江无阴接过药,平日里他都是默不作声地喝下,今日在喝药前却莫名地来了句:你今天熬得比昨天快。
裴慎: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裴慎见江无阴喝药,转身便往外走:我先去外面看看。
江无阴认真地喝药,喝完发现跟前人不见了。
他放下药,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江澜说的话他认真思考过,他觉得江澜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感情这方面...他确实不如那些公子懂。
他是不是惹裴慎不高兴了?
夜了。
裴慎回到房里便待到了深夜,他一直发呆,看着桌上的贴贴暖,不仅深思,江无阴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他倒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不适应。
但转念一想,这样话多的江无阴也挺可爱的。裴慎还记得最初的江无阴,不爱说话,总是隐藏着自己。
江无阴的心病好了?
裴慎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有做,这阵子只是尽职尽力地在做一个医者该做的事,唯一与医者有点背道而驰的..
他坐回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对于裴慎来说,唯一静心的方法就是研究医学。
他拿出医书研读,手指轻轻翻开书页,突然瞥见自己手指上的纱布。
这是那日江无阴给他包扎的,今日兴许可以取下了,裴慎想了会儿取下纱布,却惊奇地发现...
他的伤口不见了。
就算裴慎百思不得其解,到了晚上,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江无阴敷敷腿,然后给江无阴暖暖被窝。
小瓶子睁着眼睛。
不会吧。穿成个瓶子就够离谱了,那伤口还会自动愈合。
经过一系列的推断,裴慎越想越离谱,开始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瓶子。
裴慎想着想着竟睡着了。
在旁边睡不着的江无阴转头,小瓶子正在他旁边睡着,似是睡舒服了,忽然从被里滚出来,往墙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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