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在心里暗暗给江无阴扣上了没有人情味的帽子,又给江无阴记了几笔。
江无阴活该追不到女主。
裴慎暗骂一阵,江无阴已经将它擦拭干净了。
见江无阴不想讨论裴慎,阿香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起身去后厨弄了药来:王爷,天色不早了,喝了药快睡吧?
江无阴喝完药,俨然兴致不太高:阿香,扶我上床歇息。
阿香搀扶江无阴歇息,江无阴整理干净,忽然道:把花瓶拿过来。
阿香手一顿:王爷,这么久没用花瓶了,怎么今天要用了?
裴慎从愤怒中抽离出来。
用用花瓶?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江无阴一圈。
江无阴难不成有啥特殊癖好?
阿香大步走过来,伸手将裴慎拿了起来。
裴慎:别,我不想。
然而事与愿违,一个转眼,他已经被江无阴握拿在了手里,江无阴瞧了他一会儿,然后放进了怀里。
裴慎:咦?
江无阴的胸膛很冷,不过贴了裴慎半晌,他的胸膛竟然逐渐回暖。
阿香道:王爷,瓶瓶暖还是这么管用。
裴慎:瓶瓶暖?谁啊?
江无阴伸手拍了拍裴慎:嗯,许久没用他了。
裴式震惊。
阿香没说话。
这花瓶其实唤作瓶瓶暖,是他们王爷母亲留下来的珍稀玩意儿,此花瓶外表丑陋,材质劣质,看起来极其普通,但是每到夜里就会发烫。
他们王爷体寒,夜里经常冷地睡不着,故王爷母妃赠送了他这个珍稀玩意儿,夜里抱着睡觉分外暖和。
瓶瓶暖陪伴江无阴多年,也的确是母妃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但是人大了总会变,江无阴已经不再像儿时那样紧紧抱着瓶瓶暖睡觉,相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抱着瓶瓶暖睡觉了。
很多时候,瓶瓶暖就像普通花瓶一样,放在柜子上,孤独地待着。
阿香觉得这事实在匪夷所思,忍不住又问:王爷,今天怎么想着用瓶瓶暖了?
裴慎:我来这里这么久了,我才知道我原来有名字?
这几日夜里凉。江无阴回道,而且他放在柜子上插.花也不好看。
裴慎:说谁不好看呢。
阿香走后,江无阴抱着裴慎躺回床上。
江无阴先是将他抱进怀里,兴许是觉得不够暖和,又将他塞到了衣服里面。
裴慎脸直接贴在了江无阴胸膛上。
裴慎:
江无阴趣味真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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