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伍壮着胆子检查男人的伤势,发现他肋下和腹部有几道细窄的伤口,像是刀伤,吃惊之余还有点害怕,担心男人是和别人打架或者被人寻仇才受的伤。不过想起男人之前说的话,他终究还是没报警,也不好刚把人带回家就又丢出去。
由于家庭环境特殊和母亲强势的教育,小伍的心性和同龄的大部分孩子不同,遇事有超出年纪的冷静,动手能力也很强。他前几年照顾生病的父亲也比较有经验,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先自己试着把人救醒,不行了再说。
于是他翻出家里以前给父亲治病没用完的药物,把男人的上衣全部扒下来,给他清理并包扎了伤口,从箱子里找了一床旧棉被盖上。然后还冲了消炎药,掰开男人的嘴巴给他强行灌了下去。
后来小伍拿了块湿毛巾给脸上沾了药水的男人胡乱擦了几下脸,血渍污迹褪去后,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他不禁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忙活半天后小伍又困又累,去浴室随便冲了个澡后就回房睡下了。
这一段剧情分为四镜,除了开头两人的两句对话以外都沉默地进行,林臻演个失去行动能力和意识的重伤员还比较简单,袁缘则需要通过不断变化的表情和神态来展现小伍的心理活动,难度更大一些。
不过袁缘的细节把握不错,把阿陆拖回家并且实施救治措施的一系列动作也很麻利,只在面对阿陆有些吓人的“伤口”时表情有点没控制住而NG了两次,其他都挺顺利。
加里原本计划要拍到十点,然而刚到九点就拍完了,不禁笑眯眯地说:“小伙子不错,保持这个状态,明晚可以多拍两个镜头。”
袁缘:“……”
好吧,状态好就多拍一点,早点拍完也好。
皮特一直候在场外,见林臻和袁缘下来了就一人递了一杯热水。
“谢谢。”袁缘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入组前至臻工作室本来要给他配两个助理,袁缘觉得暂时不需要,很多事情他都能自己搞定,忙不过来的时候还有皮特,给林臻提供服务的时候捎带着帮他一把就行了。
皮特可以多拿一份人工,又不会被袁缘胡乱指使干这干那,自然对此没意见。
回到酒店,上到八楼,从电梯出来,袁缘和林臻的房间分别在走廊两侧,一个要往左,一个要往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