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神清气爽,甚至带着药效没过,十分不满足的憋屈,不过他并没有怀疑医生这是不是第一台手术,反而质疑自己的医生。
“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换我来。”
顾梁只是觉得身上有点奇怪罢了,腰有点酸,手术进行的地方还没有恢复合拢,于是翻身压到医生,打算给医生也来一台手术。
“你说什么?”
魏琛的脸立马沉了下来。
作为全世界最厉害的权威医生,他怎么允许他的病人说他不行?
难道这年头手术做得好,让术后恢复变得容易轻松,也是一种罪过了吗?
这是咱们的小魏医生决不能容忍的。
“我说你那么大个设备也不顶用,还不如让我来。”
顾梁准备来一出翻身农奴把歌唱,但这嘴还没吃一口红润润的小樱桃补补力气,就又被掀开,还翻了个身。
魏琛觉得让病人哭其实也不见得是一个坏事。
哭了难受了,才能长记性,不再犯错。
作为医生,有时候也不能太温柔,立威很有必要。
“现在还很早,今天还很长,我们到晚宴的时候入场,也一样。”
魏琛要为自己正名。
芍荼的香味熏染了整个卧室,魅惑又迷人。
魏琛本来是能抵挡这种味道的,但他不能抵挡这种味道从顾梁的身上散发出来,更何况这人还带着风情的魅态,双眼含情地望着他。
从未有过如此状态的顾梁,如今只属于他。
一开始,顾梁还很猖狂,觉得带了点野性的魏医生很帅,做手术认真,还会时不时叫他的名字安抚他。
他很喜欢,但是手术越来越快的速度,猛烈的撞击,经久的时长。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重复做手术,天都亮了依然在做的时候,他被逼得生理性眼泪横流,也开始有点怂了。
一开始死咬着这人的肩,指甲在背后划道道,什么用都没有。
他已经快丧失理智了,崩溃到恨不得求饶,这种快乐和昏沉是一种煎熬。
魏琛只是在他耳边轻声丢了句,“你叫爹什么都没用,说是到晚宴就是到晚宴。”
*
说话算数。
因为芍荼花的原因,顾梁想晕都晕不过去,甚至魏琛离开时,他还有一点想继续。
这种感觉自己要死了,却仍然不愿意放弃的精神,都把魏琛感动了。
捏了捏顾梁的脸,说宴会结束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