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脖子上顶了一咸菜坛子,每天只知道“闲”得慌。
什么脖子上顶了一烂南瓜,每天只知道往外流坏水儿……
又创新又让人可乐。
杨绣绣听得那叫一个快乐啊,“这还是我有一天听小叔骂人学到的,没想到现在成了大伙儿都学的话。”
“老二骂谁?”
“李四,”杨绣绣笑道。
说起李四,最后对象也吹了,但却没再往肖乐面前凑,每一次看见他们都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好像他是瘟神一般。
半个月后,肖默离开了家,村里的路也全部修好,以前是小路居多,现在有一条大路贯穿着整个村子,与村外那条大路接了上去。
自行车完全能自由通行,孩子们也喜欢拿着木桶在那大路上玩儿,至于木桶怎么玩儿呢?
木桶上拴着绳子,里面坐着人,前面的人拉着跑,后面坐在木桶里的孩子乐得呱呱叫。
虽然很快乐,但是挺费桶的。
“我们生产队没有启蒙小学,队长想把老陈叔家的老房子,修整一番弄成队上的启蒙小学,这样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能识字。”
这天饭桌上,莫书记说起启蒙小学的事儿。
这个启蒙小学其实就是个小型的扫盲班,好些生产队都开始了,他们队上也紧跟步伐开始实施。
“这可是好事儿,”杨绣绣双眼一亮,“我也想去学!”
自己听不明白,给肚子里的孩子听听也是好的。
肖妈点头,“这么好的事儿大家一定会支持。”
“修整房子大家没二话,可难的就是说起去学习,那一个个汉子唉声叹气,宁愿干重活儿,也不愿意去听学。”
莫书记叹道。
“这有什么难的,”肖乐嘿嘿一笑,“可以搞个什么学习排名家庭,每个月的前几名奖励点工分或者是啥东西,后面几名就得上台,向大伙儿分享分享自己为啥老在最后几名的心得。”
这可是大型社死现场!
“那你可得带头学习。”
肖妈赶紧道。
于是开会时,便说了这个决策,每家每户都得出一个人去听课,大人们傍晚后去,孩子们上午上半天课。
授课的是知青所的同志,轮着来。
肖乐首当其冲,回答问题积极,学习速度极快,大伙儿压力十足,这天下课后,陈建军抓耳挠腮不知道课后作业咋完成,向肖乐抱怨宁愿去干重活时,肖乐笑道。
“那好啊,你尽管去干重活儿,反正我们家淑芬学习成绩那么好,以后你们一个只知道干活儿,一个又能干活又满脑子的知识,哎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共同话题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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