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抽空向莫丞挥手。
莫丞冲他一笑,因为脸上的伤还没好,看着有些吓人。
不过肖乐却回了一个飞吻。
过了好一会儿,才了解对方举止表明什么意思的莫丞,心情大好。
一路上,肖二哥就逮着铺子的事儿说,就不说肖乐和莫丞的事儿。
肖乐见他不提,便也不说。
“我今儿就把做出来的团扇和荷包先拿到铺子里。”
那铺子后面有两间屋子,一间堆积杂物,一间可以住人。
回到家时,肖父和肖母他们确实在等他开饭。
“莫大郎的伤怎么样?”
肖父担心地问道。
“这才一晚上,不过结疤了,”肖乐喝着粥,“但这几天估计不能出门。”
那是铁定不能出门啊。
这脸上本来就有一道疤,现在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莫大郎背负了什么血债,那村里人不就更排外了吗?
肖母想到这,又瞪了肖二哥一眼。
“让你给的银子给了吗?”
肖二哥埋头吃着饼子,仿佛没听见。
肖乐闻言看过去,“什么银子?”
“伤药银子啊,”肖母叹了口气,“这把人打了,不得赔人家啊?”
“不用,莫丞哥哥说了不用的,”肖乐笑道。
“那是你们两关系好,你二哥能成?”
“当然了,娘,您别操心了。”
肖乐给她拿了一饼子。
吃过饭后,肖大姐收拾好包袱,和肖二哥一道坐牛车,她去镇上,肖二哥去县城。
大姐夫已经租好了铺子,前面是小商铺,后面是个能住三个人的院子,租金一年五两。
比县城低多了。
“大姐,常回来啊。”
肖乐冲她挥着手。
“你得空了,也来镇上看看姐,”肖大姐忍着酸意,冲他们挥手。
肖母等肖大姐一走,眼泪就不停地来了。
“娘,大姐在家住着的时候,你老想着大姐夫来接她走,现在大姐走了,你怎么还哭了?”
肖乐笑道。
“你懂什么,”肖母瞪了他一眼,“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谁不心疼啊?”
“是是是,”肖乐耸肩,凑到肖二嫂身旁,看她绣荷包,“现在荷包做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