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汪洋耳边,低语:“你要试试吗?不脱的做法。”
被子一掀,往两人头顶一盖,落实行动。
次日,汪洋想起昨夜的梦和对前世那段经历的推断,想来想去:靳锋哄他的吧?明明那天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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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
靳锋腰上系着大毛巾,头发湿漉,肩头滴着水,从套房大门口收回的深邃目光裹着风暴,沉默地看着趴在床上的男人。
一声不吭弄个人过来。
这是送礼?
这是找死吧。
他突然认出这是谁。
今天酒桌上的那个明星。
长相气质刚好卡死在他审美点上的那个。
为了确认,靳锋伸手,捋起男人额上的碎发,看清那张脸。
还真是。
靳锋挑挑眉。
但他很快又默了。
白色大床上醉得人事不省的男人好像有倒床就脱衣服的习惯,静默地趴了没一会儿,再没力气,也开始边拱着边拽身上的衣服、腰上的皮带。
靳锋眼看着他松掉了皮带、裤腰拉到屁股一下,露出里面的深灰色平角裤。
再翻身平躺,扯松纽扣,露出密实的平整胸肌和光洁的大片肩头。
做完这些,又躺着睡死过去,不动了。
靳锋沉默地看着,目光在那具诱惑力十足的身体上默默地扫视,一下有了反应,喉结上下滚动。
他弯腰,撑着胳膊趴到那昏睡的男人的面前,拨开他脸上最后一点碎发,让他那漂亮的五官清晰地展露出来。
“汪洋。”他记得他的名字。
靳锋赏心悦目地看了一会儿,汪洋难耐地翻身,趴了回去,如同一个无声的邀请。
靳锋呼吸一紧。
他坐到床边,半靠在床头,侧躺。
再长臂一伸,搂着汪洋的肩膀把人捞进怀里。
酒味难闻,但靳锋此刻闻不到,只能从鼻尖下汪洋那白得发光的后颈上嗅到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这一刻,靳锋知道,这份“礼”,他今天是拒绝不了了。
怀里的汪洋可能是嫌热,也可能是被搂着不舒服,开始踢脚边的被子,开始在靳锋怀里乱扭乱动。
靳锋的身体缓缓往下压,黑眸像锁定猎物的凶兽。
他嗅了嗅那好闻的后劲,心里想:醉成这样,吃是不能吃了,品一品的话,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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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锋去上班了,汪洋留在酒店,无聊就看剧本。
午饭的时候,靳锋打来电话。
两人边吃边聊,聊了一会儿,靳锋突然道:“你昨晚的剧本里,我第二天早上给你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