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一次触碰到小家伙的嘴唇,那不可思议的感觉,仍旧是让术闽紫舒有些留恋不舍。
瞪着那个很不识相,仍旧压在自己身上,没打算下去的可恶男人。蓝夜拧眉。
“你先起来。”平着声调,蓝夜一字一顿的,吐出了这四个字。
“哦。”应声,术闽紫舒慌忙起身。却见歪倒的长梯砸在了小家伙的腿边,而且,长梯的一角,竟然还压在了小家伙的腿上。
“砸伤了是不是?让我看看。”说着,术闽紫舒也没管人家当事人是否同意,便直接扒掉了小家伙的鞋袜,检查起了对方的小腿。
“对不起……”瞧着小家伙腿上的大片淤青,术闽紫舒眉头深锁,轻声致歉。
“过两天就没事了。”说着,蓝夜从地上爬起来,便要把鞋袜穿回去。
“等一下。”出声阻止了他,术闽紫舒站起身,在一旁的书架里找了好半天,方才找来了一瓶酒。方二次回到了那个人儿的身旁。
“忍着点儿疼,我用酒帮你把淤青揉开。”说着话,男人便弯身坐在了蓝夜的面前,抬手掷起了对方的小腿,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瞧着那个自作主张为自己揉腿的男人,蓝夜拧了拧眉。这家伙,还真是十足的大男子主义。要干什么从来都不征求别人的意见。
“很疼吗?”见小家伙拧眉不语,术闽紫舒误以为他是腿疼。
轻轻摇头。蓝夜表示不痛。目光却是由始至终,都放在了对方为自己按揉的手掌上。
男人的手掌的很大、很暖。揉的很轻,所以并不会很疼。只会让人感到很温暖。莫名的,看着为自己揉腿的那双手。蓝夜想到了儿时,母亲那双为自己抚平创伤的手。
母亲的那双手很温暖,很舒服。在孤独的时候、在寂寞的时候,蓝夜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双手。同样,今天的这双手也很温暖,很舒服。莫名的让他孤寂、飘零的心有了温度,感觉到了踏实和自在。
“谢谢!”恍惚间,时间过得很快。直到男人为自己穿上了鞋袜,蓝夜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有什么好谢的。本来就是我把你弄伤的。”收起了地上那瓶珍藏的美酒。术闽紫舒一脸歉意的瞧向了那个人儿。
“不,我是说昨晚。谢谢你把我送去密室。”说着,蓝夜拿出了那件黑色披风,递到了男人面前。
“呵呵……”轻笑,男人伸手接过了衣服。
“你的酒量不太好,看来下次再喝酒,我得找别人才行。不然,你喝多了,我还得背你回去,太不划算了。”说到这事儿,术闽紫舒斤斤计较的和某人算起帐来。
“呵呵,那是最好了。不然,我又要头痛了。”按着疼了一天的太阳穴,蓝夜轻扯嘴角笑的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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