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近前,洛北拉过了莫言的胳膊,神情专注的把起脉来。
“洛北,言言他怎么样?”心急如焚的询问着,肖暮雨的担忧早已清清楚楚的写了满脸。
“你给他封了穴道?”
“恩,拔镖的时候发现有毒,我就为言言封住了身上的几处大穴。”
听到肖暮雨的补述,洛北微微点头。
“小溪,起来!”迈步来到了床边儿,洛北动作麻利的为床上的男人包扎好了伤口。示意他下床。
“怎么,臭厨子伤的很重吗?”
说着话,小溪拿过一旁的衣服披在了身上,自床上爬了起来。
这边儿小溪才刚刚挪了窝,那边儿,肖暮雨便已经把人抱放在了床上。
“肖暮雨,小溪,你们先出去吧!我要给莫言施针。至于,能不能解得了他的毒,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莫言的中的毒并不是那么容易解的。所以,能不能救得好,洛北也不敢打包票。
“好!”
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肖暮雨转身离开了。
瞅了眼那男人有些萧索的背影,小溪翻了翻眼,也跟着一道离开了。
一前一后,肖暮雨和小溪才刚刚走出了房门,那边儿漠北王和漠北王妃就已经赶了过来。
“小溪,你的伤怎么样了?”
关切的望着那个负伤的人,漠北王和漠北王妃都显得十分的担忧。
“啊,王爷和师叔不用担心。只是皮外伤而已。”
面对长辈的关怀,小溪有些别扭的摆了摆手。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你和小北。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让你和小北去查这件事的。”对于此,王妃柳颜深表自责。
“师叔,您若说这话,那就太见外了。北儿自幼无父无母,是师门之中长大的,不管是七师叔您还是师父他老人家对北儿那都是养育之恩。能为您做一点儿事,也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理所应当的份内之事!”
这位七师叔对于北儿的影响很大,也是北儿除去师父之外最亲最近的一位长辈。看着这样一位长辈,在自己的面前表露出如此愧疚的模样,小溪又怎能忍心呢?
“雨儿,你的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觑见一直站在一旁,脸色凝重而又阴沉,不肯说话的肖暮雨,漠北王微微挑眉。
雨儿这孩子最是懂事了,平日里若是见到了他这个大伯,肯定会第一个走过来打照顾的,可是今个,雨儿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啊!
“我没事!”轻轻摇头,肖暮雨的脸色依旧如死灰一般难看。
睨着自己那个明显不对劲儿的侄子,漠北王半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