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知府的呵斥,肖暮雨冷笑。
“孔明晨,孔大人您说错了。第一,我不是窃贼。第二,本朝法令上也没有上位官员给品级比自己低微官员行礼下跪之说。”
这个孔明晨是正六品的知府,品级比自己小,所以,肖暮雨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下跪的。
“大胆刁民,你竟敢直唿本老爷的名讳,简直是无法无天,来人重大二十大板。”
觑见令箭落地,两个衙役立刻围了过来。
瞧着朝自己聚拢过来的衙役,肖暮雨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一拳将左边的衙役打倒在地,紧接着又是一脚将右边儿的衙役也踢倒在地。
瞪着左一拳右一腿,轻松解决掉了两个衙役的肖暮雨,知府孔明晨气的胡子都厥起来了。
“反了,反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是!”听到大人的命令,众衙役一拥而上扑向了肖暮雨。
瞪着身手不凡,拳脚麻了,三两下,便将衙役们打的哭爹叫娘,东倒西歪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肖暮雨。铺头薛林微微拧眉。
“偷盗并不是什么大罪,可是这殴打衙差却是不小的罪名。犯人你可不要藐视王法不自量力啊!”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并没有出手,而是在说教的薛林,肖暮雨弯唇而笑。
“薛捕头,您说我是盗贼,敢问,你有何凭据?”
“这个钱袋,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说着,薛林亮出了手里缴获的钱袋。
“哼,这是我从盗贼张六的手里截获的。我本想还给失主,却不想被一个胡搅蛮缠的男人缠住了,而后,薛捕头和您的手下又赶到了现场,事情就是这样的。”开口,肖暮雨详详细细的将事情讲诉了一遍。
“这……”
听到对方的讲诉,薛林不觉抿了抿唇。这个张六是惯犯,他也一直在抓捕。可是,这钱袋是否是张六偷了又被眼前人夺回的。还是眼前人就是窃贼,而栽赃陷害张六,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抓到张六之后方能真相大白了。
“如果薛捕头对我说的话有所怀疑,我可以在衙门里等着,等你把张六抓来与他当面对质。当然,在这之前,我是不接受审讯,也不会承认我是盗贼的。”说着话,肖暮雨瞧向了高高在上的那位知府大人。
“放肆,这里是府衙,岂容你来指手画脚,教本官如何办案?”一拍惊堂木,大老爷哪肯听一个外人的指挥啊?
“孔大人真的不打算按我说的办吗?”说着,肖暮雨拿出了一块儿腰牌,在那知府大人的眼皮底下晃了晃。
“你,你是……”
瞪着那块腰牌,孔明晨立时变了脸色,站起身,他慌忙来到了肖暮雨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对方手里的腰牌。
“下官孔明晨,见过少将军。”
“孔大人不必多礼,只管尽心竭力办好这个案子就是了。”微笑,肖暮雨急忙搀扶要给自己下跪的孔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