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小娘们好像醒了,你看是不是。”
“唉,还不如一觉睡到死。”那人啐了一口,凶神恶煞地向冯月走了过来。
冯月衣衫凌乱,脖子和双手被绳子高高束起,似一只待宰的鹅,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梁垂到了地上。
“不……”冯月的嗓子沙哑得就像吞过一把沙,每说一句话就咳出一点血。
她抖若筛糠,全身都在疼痛。
那两个大汉根本没有听她的话,看见小姑娘秀气的脸庞,施虐的变态欲望暴涨。
其中一个握住了绳子,往下狠狠一拽。
冯月就像风筝一样,被拖拽到了半空中。
她瞬间哑声,双眼和舌头都伸长了,痛苦又恐怖的吊在外头,脸上浮现出惊悚扭曲的表情。
随着大汉的用力,绳子晃荡起来,小姑娘脆弱的脊椎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拉扯,很快就传来了咔哒的断裂声。
她想死。
但无边无际的痛楚提醒她,她还没有死。
眼前闪出五颜六色的光圈,氧气从她的肺中慢慢挤出,这是一场缓慢的行刑过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三分钟,又或许是三个时辰。
持续不断的痛楚,让冯月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下了地狱,进了牛头马面支起的油锅。
当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头已经抬不起来了,因为支撑着脑袋的脊椎已经完全断裂开来,仅仅剩下了一些皮肉和筋脉连接。
她仿佛又没有死,在绳子松开的一刹那,大股的空气灌入肺中,喉咙里传出一声哨响,紧接着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我操,她没死!”
“这怎么可能?!”
两个大汉惊恐的看着倒在地上、如蛇扭曲的冯月,瞬间背上全是冷汗。
这种上吊方法,人根本活不了!
“不,先别、别想这些,你看时间不够了!”其中一人忽然惊醒过来,“怎么办?!”
“就是个破娘们,想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最开始那个大汉破口大骂,“你去把院子里的柴搬到一堆,我把这个娘们儿拖出去,我就不信火都烤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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