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从未变过。
我担心你怕我, 一直以来都不敢靠近你,更不敢表现出对你的任何喜欢,生怕你躲我恨我,唯恐连悄悄看你几眼的机会都失去。
又怕你厌弃我的卑微身份, 你是小姐,我是保镖,阶级的鸿沟有如天堑
他这些年嘴毒心狠,商场如战场,练就了一身蛇蝎虎豹般的狠辣。
此刻面对江照眠,却发现自己如此笨嘴拙舌。
头脑也晕晕的,只好将她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但我喜欢你喜欢得快要发疯了,我再也受不了
一只大手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勺,另一只收在她肩膀处,一点点不自觉的收紧,身材娇小柔软的江照眠在陆彦怀里像一团雪白的糯米糍,晕晕乎乎快要融化了。
男人温热的鼻息打在她颈侧,带来一阵痒意。
那声音低缓清冽,眼下带着几分动情的温柔,撩拨得她几乎站不稳:眠眠,你能看出来吗?哪怕一点也好。
陆彦于她来说,像影子,又像黑暗中的光。
江照眠似乎憋了很久,再也憋不住了,忽然一头扎进他怀里抽噎起来,一边呜咽一边乱七八糟的用力点头。
缩成小小一团,可怜至极。
雪白的糯米糍兔子颤抖着,冻红的小手颤巍巍举起饱受摧残只剩下几片花瓣的玫瑰,她泪眼模糊望向他:陆彦,给你花。
三年前,就想给你了
陆彦漆黑眸底神色潋滟,如珍如宝般轻轻接过,而后掏出帕子,给人一点点擦干眼泪,但小姑娘哭得太狠,刚擦干,又啪嗒啪嗒落泪。
他不厌其烦地微微弯腰,哄着她:我早就知道了。
一瞬不瞬盯着江照眠湿润的漂亮眼睛,声音低缓清冷,说:都怪我,知道的太晚了,才让眠眠受了这么多委屈。
江照眠惊愕地微微睁大眼:你怎么
而后,她瞧见陆彦拿出了怀里的一个巴掌大的日记本,封面贴了花花绿绿的少女心卡通贴纸。
小兔子让人封印了一般,狠狠僵住。
陆彦玩味般垂眸看她一眼,举起日记本,嘴角慢慢勾起:因为这个。
江照眠终于知道医院要转交给她什么东西了,她迟钝地将视线从日记本挪到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上,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小火山,脸色慢慢涨红。
猛地向前扑去,伸长了手臂就要够。
快给我!
你这个坏人,怎么能随便看人家日记!
她越是急得踮脚,陆彦就越是饶有兴致的稍稍抬高手臂,欣赏小主人面红耳赤的可爱模样:怎么着?
只许你对我悄悄心动,不许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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