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台前,江照眠洗干净手便打算出去,但一想到某人在等她,软糯白皙的脸上神色动了动。
刚走一步便勉为其难的折了回来,又勉为其难的从兜里掏出一根新买的唇釉打算补个妆,这时,有个东西掉到了地上。
定睛一看,正是今天打破僵局的那个卫生巾。
这会儿她头脑灵便,刚捡起便发现那并不是自己这几天用的牌子。
小兔子:捡错东西了!Sigma;( deg; △deg;|||)︴
只尴尬了一秒钟,江照眠便迅速揣了回去,然后对着灯光柔和的镜子涂起了新唇釉,柔软的刷头轻轻勾勒在饱满莹润的唇瓣上,显得愈发柔嫩软弹。
直到她对着镜子啵了一声,心满意足道:不错,看着就很想亲。
这才哼哼着小调,转了身轻快走出去。
陆彦早早便在门外环抱着胳膊静默等候,打算迎接小主人拍下一场戏。
他抬眼看了看乌云阴翳的天,灰蒙蒙的,毫无生气,天气预报说这几天要有雨水来着,幸亏今天造型师给小祖宗选的衣服不算单薄。
与此同时,男人如墨般的冷淡眼眸里略过了一抹担忧。
好在江照眠蹦蹦哒哒出来找他的时候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二人走向片场的时候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陆彦忍不住靠近几分,微微垂下眼,便能看见她水嘟嘟的唇,像是饱满的樱桃,娇艳欲滴,引人品尝。
他舔下干涩唇瓣,嗓音低沉:肚子还疼吗?
江照眠乖乖摇头。
察觉到男人身上的热度和淡香靠了过来,她心下一慌,又默默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
阿弥陀佛,我佛不渡色批!
陆彦眼看身边的小家伙离自己远了些,面色微凉,话音淡淡:小姐上次去见刘医生,结果如何?
喔,还是老样子。
江照眠目光闪烁着不敢回头看他,支支吾吾:恐男嘛,大不了少和男性有肢体接触就好了,拍戏离得近些最多是有点恶心。
顿了下,她慌忙回头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恶心啊,你不要误会。
肌肤饥/渴症,还只限他一人。
表面上和人家怄气闹别扭,实际上身体很诚实只渴望贴贴。
这种关系就像猫和猫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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