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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眠眠一碗豆瓣酱,她能吃掉半个山头
想吃?
耳畔传来一道磁性清越的问询。
一段小小树枝挂着颗颗橙红色的小果,自江照眠头顶晃到眼前,她张嘴便能叼住,偏偏那果子晃啊晃,她视线也跟着飘忽不定。
像是在逗猫。
更惹眼的,当属那只握着树枝的白皙骨节分明的手。
似是要晃到人心坎儿里去。
江照眠还真试图接了一下,很快意识到那人故意逗自己,恼火地扭过头。
你
话音未落,她卡壳了。
因为这个角度实在暧昧。
她像是缩在陆彦怀里,举着手臂的人似是将她环抱。
而且刚刚好能够将陆彦的样貌尽收眼底。
一如当年。
昏黄的卧室灯光下,小小的江照眠趴在他腿上,偷偷看着帮她缝补小兔子的冷漠少年。
十年时光将陆彦磨砺得更加稳重冷峻。
许是离得太近,江照眠的心狂跳不止。
你干嘛?她吞了口口水。
低垂冷淡的双眸此刻不知为何有一抹笑意,在看清她羞恼神色后,更加变本加厉玩味了起来。
瘦削下颚指了指她满满当当的小竹篮,说:看你腾不开手。
那你倒是喂给我呀,这又不是逗猫棒江照眠气鼓鼓嘟起嘴,婴儿肥的小脸更圆了一些。
早说了,他一点都不像保镖。
陆彦神情专注,敛眸:嘴张开。
淡淡雪松香在冷冽霜雪下,更加好闻了。
江照眠从小就认为,陆彦这人冷淡禁欲得过分。
肖想起来简直是亵渎神明,罪无可恕。
但越禁欲,越蛊人。
会容易让她脑补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她鬼迷心窍一般,看得怔忡出神,乖顺地仰起头,张开红润饱满的唇瓣,轻轻咬住了一颗酸涩的果实。
林间枝桠投下光影,润泽了那人英挺漆黑的眉目,冷白肌肤令江照眠目眩。
她脑袋空空地想:出国几年,陆彦好像更好看了?
一时间,江照眠分不清自己是让小果酸得流口水,还是让陆彦蛊得五迷三道,脑子晕乎乎的,只会盯着那人发愣了。
陆彦的眉宇间总有股睥睨一切的阴狠劲儿,漆黑眼底如同熠熠星辉,如同一匹随时扑杀猎物的恶狼。
狠绝,矜贵,高高在上。
什么味的?他声音低哑,轻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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