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塞拉都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目光直勾勾盯着对面两人,踏在地板上的爪子露出锋利的勾爪
。
“我……我们先走。”夏之荷抿唇,颇为楚楚可怜。
再留下去无益*,她拽着呆愣当场泫然欲泣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余秋秋往往楼上走。
余秋秋还想说什么,最后转头望了眼怒气冲冲的余向城,哽住了脖子。
良久,余向城坐在沙发上,微微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塞拉担忧的跳到他怀中,蹭了蹭他的手,“喵呜”了声,有些愧疚的望着他。
爸爸,这时候情绪很低落。
察觉手背暖暖的,毛茸茸的,余向城那颗被冷水浇灌的心变得柔软了些,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爸爸,”余夏端着那盘苹果,乖巧笑道:“吃点水果。”
余向城对这关怀有些陌生,但又觉得心底的寒意被注入了暖流,拿起一片苹果吃了一口,笑道:“嗯。”
客厅一场混战后,余秋秋和夏之荷在女佣的帮助下在屋子里收拾东西,俨然遵循余向城那句“滚”。
但余夏和塞拉还疑惑这两人受了一句气,那么容易就走?
果不其然,晚上五点时余秋秋重感冒晕倒在卧室,夏之荷泪眼朦胧找来家庭医生,体温一测就测出40.1摄氏度的高温,确实不适合离开。
悠悠醒转过来,余秋秋虚弱着说要走,不走就要晚上了。
夏之荷坐在病床边抹泪,三句离不开“她被我教坏”“但她很喜欢这个家”“是真的当余向城是父亲”这三点。
不知道,还以为哭丧呢。
余向城坐在床边探了探余秋秋的额头,给她掖了掖被子,让医生打点滴开药,面带几分愧疚。
毕竟,是他发火,没想到小丫头竟直接重病了。
这离开一事,便没谁再提了。
然而,这一晚的兵荒马乱才刚刚开始。
从余秋秋卧室回来,塞拉跟着余夏进了卧室,它踩着课椅跳上书桌,挠了挠耳朵,慵懒趴着道:“那家伙,恐怕洗了冷水澡。”
余秋秋体表温度过度,而浴室里明显有大量使用冷水的痕迹。
“不错,”余夏坐在课椅上,将怀中那份薅来的策划书搁在书桌上,笑道:“如果不是这样,我恐怕还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干嘛。”
那是,夏之荷娱乐公司的投资策划案。
白色纸张上涌黑体字打印着一行字:《江湖风华录》策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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