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让他们搜集消息,战斗时也不需要他们出马,结果在外面守着,不让闲杂人等进去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苏云韶背靠着阎王,看不到他的表情,因此也不知道这一刻阎王看桃夭和其他鬼使的眼神有多冰冷。
当着他的面或者背着他在苏云韶那说他坏话,阎王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他们好好护着苏云韶就行。
可他们连这么简单的一点要求都办不到,那就不需要再留下来了。
天底下鬼使那么多,用不顺手、消极怠工的就换,没必要一直留着。
阎王已经在想让黑白无常物色几个能力出众的鬼魂,前来代替这几个不中用的鬼使。
鬼使们想解释什么,又觉得苏云韶受伤是无法改变的结果,解释什么都没用,悻悻低头认错。
苏云韶给鬼使们和桃夭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出去,等他们离开,转身勾住阎王的脖子,仰着头他的下巴上轻轻一吻。
“乖,就是一点小伤,我以后会更注意保护自己的,你别生气了。”
说是小伤,还真的是小伤,就是被碎裂的玻璃扎到手上。
那时候是初秋,有一层薄薄的衣服挡着,个别嵌入皮肉之中的玻璃已经被取出来了,血也已经止住了,消了毒敷了药过几天就会好。
阎王的气消了那么一点点,低头望着苏云韶,用眼神扫着她的唇,暗示着什么。
苏云韶会意,转了个身,跪坐在阎王的大腿上,抱着阎王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大口。
这种豪放粗犷的亲法,能亲出感觉来反而奇怪,阎王无奈地把人拉下来,用棉签沾了碘伏,在伤口上一点点地消毒。
怕碘伏接触到伤口渗进去会痛,他擦得很是小心,擦完了还低头吹一口气,完全把女朋友当怕疼的小孩子对待。
他和苏云韶都是一样的性子,一旦沉下心去做某件事,就会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上面,忽略其他。
因此,低着头的阎王没注意到苏云韶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不对劲。
“楼景。”
阎王忙着敷药,低着头应答,“我在。”
苏云韶:“抬头。”
阎王顺势抬头,然后就被苏云韶给按倒在了沙发上,好好的探望女朋友兼帮忙包扎伤口,结果把自己的贞操送了出去。
想到那天也是这么摸着摸着就上了车,阎王看苏云韶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
两人的第一次是媳妇儿主动这件事,令他总是想着在其他方面压过苏云韶一次,否则心里很不得劲。
此次重生可不是给了他机会吗?
阎王:“云韶。”
苏云韶抬头,看到阎王的脸离她越来越近,阎王的手也从被她握在手里变成了揽着她的腰,按着她的后脑勺。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不言而喻。
就在阎王的鼻子擦到苏云韶的鼻子,即将亲到的那一刻,一根手指突然出现,隔在了两人的唇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