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关系?”雷初曼才不介意,晃了晃红绳手链,“我觉得好就行,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赵晴画摩挲着小玉符上的纹路,“千金难买我安心,有了这个和平安符的双重保险,我睡觉都更香了。”
再不用担心八字轻的缘故随便见鬼了呜呜呜!
秦简抓起柏星辰的右手,同时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两只手上都戴着串了小玉符的红绳。
苏云韶没记错的话……“你们俩不是选的大玉符吗?”还选了一样的黑绳。
秦简自豪挺胸:“戴一样的东西,不用说,别人都知道我们是一伙的。”
雷初曼抓起秦简的手和自己的放在一块进行对比,“你这就一根绳子,我和画画的还有玉珠和金珠,哪一样了?”
秦简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反问道:“我一个纯纯的大老爷们,手上只戴手表的好吗?要不是为了和你们统一,我想用的是黑绳,你还想在我的手链里加珠子?”
说到后面,音量越来越高,引得附近的客人看了过来。
雷初曼小声嘟囔:“又不是我让你戴的手链。”
秦简哼了一声,把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吞了回去。
等他们俩的今日份拌嘴结束,柏星辰对苏云韶解释道:“参加宴会穿的是衬衫和西装,大玉符无法露在外面,就换成了手链。”
秦简和柏星辰的左手是手表,雷初曼和赵晴画的左手是细细的玫瑰金手链,四个小伙伴穿着不同风格的西装和礼服,却统一在右手戴上了小玉符。
这份维护之心令苏云韶的心里暖暖的,不由地在脸上露出了笑意。
“谢谢。”
秦简:“我们之间谁跟谁啊?哪用得着感谢?”
雷初曼:“说感谢就太见外了。”
赵晴画:“云韶给的平安符和玉符可是我们的另一条命啊,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
柏星辰:“朋友之间,既得真心相待,就不必言谢。”
他们四个和苏云韶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但年少时期的感情就是那么纯粹,只要感觉对头,哪管相处时间的长与短?
苏云韶笑着应下,不再说谢。
对面,苏妈在招手,示意她过去。
眼看陈星原跟着父母进了门,苏云韶对秦简几个说了句“帮我招呼一下陈星原”,朝苏妈那边走去。
苏妈拉着苏云韶,笑着对一个穿旗袍的女人介绍道:“这是我刚找回来的女儿云云,这一位是妈妈二十多年的好闺蜜,你该叫红姨。”
从表情和态度中能够看出,苏妈是真的很亲近这个红姨。
来参加生日宴的女人不少,大多穿着吊带抹胸的西式礼服,唯有红姨一人穿的是高开叉的旗袍,面带微笑,气质温婉,如同古时候的大家闺秀。
苏云韶点了点头,“红姨。”视线的余光轻轻划过红姨左手的那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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