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启程回水灵县。
第四天中午,回到了水灵县。
进入县城,许慕礼着实松了一口气。
其余几人也是不住的感叹,李三笑,“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家里的老娘婆娘该担心死了。”
许慕礼想到水杏,也有些担忧。
回到县衙,花了两个时辰,一群人才把粮食搬进了县衙的仓库里。
仓库甚至没有放下全部粮食,几个空房间也堆满了粮食。
县衙的大门还没修好,存着这么多粮食,许慕礼暂且还回不去。
想了下,许慕礼让李三挨家挨户的去报信,他和其余七人守在县衙里。
李三走时,许慕礼还让李三给水杏带了些粮食以及一两银子。
……
这头,水杏并没有如许慕礼所担忧的那样,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水杏也不是不担心许慕礼,只是,这几日,水杏压根就没有时间去担心许慕礼。
水杏遭遇了这辈子第二次的大麻烦。
第一次,是水杏成婚前一日。夫君和公婆因为一场大火家破人亡,父母问水杏要不要嫁。
如今第二次,那个差点被帝王下嫁给夫君的公主,找了过来。
夫君走的第二天,端瑞公主就大摇大摆,带着两千多人的护卫队,来到了水灵县。
初见端瑞公主的那一幕,水杏这辈子都忘不了。
端瑞公主高坐在大堂上,她跪在地上,端瑞公主打量了她片刻,冷笑了一声,淡淡说:“也不过如此呢。”
“状元郎为了你,连我这个金枝玉叶的公主都敢拒绝,我还当你是什么倾世佳人呢。”
“不过是丑陋妇人,不堪与我比较。”
听闻那话,水杏磕头,满心的愧疚。
水杏想,公主的高贵美丽,她定是比不了的。
是她害了夫君,夫君应该娶的,是公主这等高贵之人。
水杏小声开口,“奴家自愿下堂为奴为婢,奉公主为主母。”
水杏以为,这话会让公主高兴,谁知公主却更生气了。
公主随手就把茶杯扔在了水杏脸上。
茶水滚烫,水杏疼的眼前一黑,忍住痛呼声,一动不敢动。
公主冷笑几声,呵斥,“你也配施舍本公主?”
水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不敢再多言。
当天,公主就在她家隔壁的空地上,让人搭了帐篷,住下了。
这两天,水杏应公主的要求,一直守在公主的帐篷外面,等着公主需要她的时候,伺候公主。
水杏心力交瘁,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熬的神色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