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伯凡想了想,含糊其辞:“我正好没事,想跟着你到处走走。”
这种话说出来,喻景平哪里还会有不答应的道理,他顺势倒在了邵伯凡的身上:“那可太好了,我恨不得跟你做连体婴。”
第二天,喻景平又是早早起来,早早晨跑完,早早给邵伯凡做好了早餐,然后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拉起邵伯凡的手:“起来吃早饭啦。”
邵伯凡翻了个身,把被子拉得更紧了。
喻景平的声音更好听了:“早饭有牛奶麦片鸡胸肉牛油果。”
邵伯凡无动于衷,顺手用被子蒙住了头。
喻景平不死心:“早饭有西蓝花和芦笋哦,再不起来我就把芦笋全吃完了。”
邵伯凡“腾”地跳了起来,直奔洗手间挤牙膏。
被西蓝花支配的恐惧已经刻到了基因里。
两人一边头对头细嚼慢咽,邵伯凡一边感慨说:“真没想到你能做出这么丰盛的早饭。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早饭都是随便路上买点凑合的。”
喻景平:“你把一辈子凑合的额度都提前用完了,所以以后就不能凑合了。”
邵伯凡笑了,阳光明媚:“今天早饭明明没有蜂蜜,怎么这么甜。”
喻景平:“那是因为我甜完就要赶着去上班,中午你来找我午饭好不好,吃完了咱们一起去世杰娱乐。”
邵伯凡乖巧地点点头。喻景平把他说的每件事都放在心上。
喻景平吹着口哨就去上班了,仿佛这是开心的一天。
邵伯凡吃完早饭后,给隋局打了个电话,大概汇报了下他准备和喻景平一起过来周世杰的a岛公司的事情。
汇报完后,邵伯凡加了一句:“报告隋局,我一句都没有给喻景平透露过周世杰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查到的。他想报警的原因也是害怕自己的公司被恶意收购,跟我们在查的事情没有半分关系,我什么都没对他说过。”
隋局;“哦。”
电话里看不到人也看不到表情,隋局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哦”,邵伯凡听得更急了,他赶忙再从头到尾把这件事解释了一遍。
邵伯凡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说话这么啰嗦的人,这么急于表达自己的想法。
隋局耐着性子又听完一遍后:“我说邵伯凡呀,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邵伯凡:“隋局我怕我没说清楚。”
邵伯凡都快哭出来了,可惜隋局看不到他的表情。
隋局:“你说清楚了,我也听明白了。”
邵伯凡有些难以执行:“隋局您都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