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个神算观的小姑娘太虎了, 居然敢和丹溪观观主比,这下不管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她不都输定了嘛。”
“对啊,丹溪观观主的名声和实力,就是我这种不了解道教的人都听过。”
……
弹幕密密麻麻,交流会上的道士也是神色各异。
这丹溪观观主是真够欺负人的,比试符兵?那当今道门谁还能赢得过他。
在所有人或关心或质疑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里,卜清倒是淡定的很。
她知道丹溪观观主为什么选择符兵,是因为符兵并不是她所创,自然不存在神算观压丹溪观一头的事,真的是各凭本事了。
丹溪观观主胸有成竹甚至颇有风度地伸手请卜清先上台。
符兵因为太难制作,市面上凤毛麟角,直播观众知道这个的很少。上台后丹溪观观主先开始讲解起符兵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因为太过复杂,一通话讲完直播观众得到的讯息也只有,符兵很厉害,丹溪观的符兵最厉害。
可丹溪观观主这么说了,台下的道士们也没有一个反驳的,甚至眼神止不住的羡慕,丹溪观观主说的没错,事实就是如此。
看着台下道士们羡慕的眼神,丹溪观观主笑了笑说道:“那么现在我和这位神算观的小道友就开始比试符兵了。”
话音一落,旁边漠不做声的卜清掏出一张符纸双手随意地撕出个人形,往台上椅子一坐:“我好了。”
丹溪观观主一愣,这么快?
可等看清卜清手上歪歪扭扭、勉强看出是个人形的符兵后,他忍不住嗤笑出声:“小道友还真是……随性的很啊。”
下面道士面面相觑,这哪是随性的很,这是输定了吧。
就连一直提心吊胆的玄善也松了口气,看向卜清的眼神又重新恢复了不屑。
接收着各种各样的眼光,卜清坐在椅子上脸色平静,毫不在意地把玩这手上样子马虎的符兵。
丹溪观观主笑完卜清也开始制作符兵,虽然他认为卜清毫无威胁,但对于制作符兵还是极为认真。
符兵制作困难,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证一次就能制作出来,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卜清毫无威胁,那样随手撕出来的符兵,能用就怪了。
丹溪观观主一脸认真,接过玄善递来的清水净口,带着虔诚之心迅速让人备办果、酒、香、焚香祝告,他拿着符纸三拜九叩后才虔诚开始制作符兵。
诚然准备的如此充分,可丹溪观观主制作的第一张符兵还是失败了。
但他脸上毫无气馁之意,显然对于这样的失败早已熟悉。
第二次尝试制作符兵,丹溪观观主终于成功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盯着手上精致的人形符兵露出满意的笑容,或许是他今天状态好,这个符兵比他以往制作的还要好上几分。
台下的道士们纷纷探头来看,一瞬不瞬地盯着丹溪观观主制作符兵的每一步。
看到丹溪观观主做完,就是那些看不惯丹溪观的道士们也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