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清看都没看这个年轻道士,转头问王道长:“这是哪来的垃圾。”
“你!”年轻道士显然没想到还有人敢骂他是垃圾, “你是哪个道观的, 敢这么和我说话!”
卜清没理他,王道长也没理他, 两人就像把他当空气一样,王道长还和卜清科普道:“他道号玄善,是丹溪观的,他师父是丹溪观的观主。”
丹溪观……
卜清终于正眼看了看这位玄善道士,挑了挑眉:“哦,丹溪观的啊, 难怪是垃圾。”
玄善砰的一声站了起来呢,眼神不善地看着卜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就连王道长都连忙拉住卜清,悄声说:“大师你可千万别惹上丹溪观,他们现在是道门第一大观,信众多符箓强,而且锱铢必报,所以道门其他道观的都不敢惹他们。”
正是因为这样,玄善三番两次嘲讽他都忍下来了,生怕因为自己给四象观惹麻烦。
玄善离得近也听到了王道长说的,他神情桀骜地蔑着王道长:“原来是个连我们丹溪观都不知道的假道士,你们四象观如今堕落至此吗,好歹是曾经道门四大观之一,现如今就只能和这等骗子混在一起。”
他不说还好,王道长一听到四大观的字样顿时双拳紧攥,咬着牙瞪了玄善好一会儿,他年纪虽然比玄善大上不少,却依旧没敢反驳一句话。
玄善讽刺地笑了笑,又把炮火对准了卜清:“你身旁这位不是说我们丹溪观锱铢必报嘛,真不巧,我们还真是这样的,今日事毕后,我会查出来你是哪个破道观的道士,敢辱我丹溪观,我要你和你道观好看!”
卜清这下来了兴趣,脸上不是玄善以为的害怕惶恐,居然是绕有趣味:“你们丹溪观还是蛮懂事的,省得我去找你们了。”
玄善看着卜清嗤笑道:“还挺嘴硬,行,到时候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们丹溪观的拳头硬。”
卜清不忌惮丹溪观,但道门其他观却格外忌惮,听到玄善放的话,在场的其他道观道士们纷纷同情地看了眼卜清,整个道门谁不知道丹溪观的行事作风,只要稍微惹到他们,他们就要让你脱层皮,而这等道观就因为掌握了数种独有符箓,从而信众繁多、香火鼎盛,成为道门第一道观。
眼前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和她所属道观怕是惨了。
王道长挡在卜清身前,看着玄善语气不善道:“你们丹溪观行事如此嚣张,不怕整个道门与你们为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