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来就会被记旷课。
所以初杏才会坚持去体育课的教室。
靳言洲踩点到教室时,初杏刚跟老师请好假,坐到墙边的长凳上。
而他在队列里的位置,刚好就在长凳旁边。
靳言洲一走过来就注意到了弯腰坐在长凳上的初杏怀里抱着她的粉色猫耳朵吸管杯。
她正耷拉着脑袋,难受地咬紧嘴唇,用力摁着水杯压肚子。
似乎这样就会稍微舒服一点。
靳言洲轻拢眉。
今天才例假痛?
他若无其事地站到队列里。
因为初杏请了假,靳言洲往旁边错了个位置,站在了喻浅前面。
武术老师例行先带学生回忆一遍之前学的动作,然后再继续往下教新的。
初杏偶然抬眼,就在无意间发现,靳言洲居然能很流畅地把所有动作都标准地做出来。
刚刚的新动作老师才只示范了一遍。
而且,大多数学生基本学了后面忘了前面。
包括她。
他却能那么流利地做全套,动作也很标准。
初杏是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靳言洲的记忆力……好强!
当然,将动作串完后,靳言洲就站在队列里,不肯再打太极了。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教室的窗户。
从玻璃上能隐约看到坐在长凳上的女孩子的身影。
她似乎越来越不好受,时不时就会深深地吐气,然后垂下头,很用力地用水杯按压腹部。
没多久,又抬脸沉沉气,再稍微动动身子。
像是如坐针毡般难受,就是不舒坦。
课堂休息时,体育老师来到这边拿起保温杯喝水,这才发现初杏的脸色苍白,鼻尖上沁了细小的汗珠,嘴唇也失了血色。
体育老师急忙问:“你这脸色,回宿舍休息吧。”
然后又问:“能走吗?”
初杏还没回答,走过来的喻浅也问她:“杏杏你是不是疼的厉害啊?”
体育老师问喻浅:“你是她舍友?”
喻浅点头,体育老师便说:“你陪她回宿舍吧,有车子吗?我看她这样走路都困难。”
喻浅摇摇脑袋,“没有车子。”
体育老师便扬声问班上的其他同学:“你们谁有自行车?借用一下。”
话语未落,很靠近他们把所有话都听进了耳朵里的靳言洲就立刻回:“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