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顾客自己调酒的。
季行纵没直接回答她,而是问:“喜欢这里吗?”
“喜欢,”盛枝转过身,重新扫视一圈,“在这里很放松很舒服。”
让人有种,想要一直待在这里的感觉。
她指着刚刚那面被日不落灯投影玫瑰的墙面。
“最喜欢那里,等会给我拍几张。”
季行纵弯起眉眼,“喜欢就好。”
不枉他精心准备这么长时间。
喜欢就好?
盛枝狐疑地回过头,看着眉眼间笑意盈盈,带着满意的人。
熟门熟路地进来,调酒动作熟稔,她打量着他的动作,似乎对每瓶酒、每种糖浆的位置都非常了解。
所以,这是他的新店?
盛枝心中几乎已经有了答案,她将怀疑问出口。
“猜对了一半,”季行纵把自己的酒调好,推至她面前,“尝尝?”
盛枝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尝酒,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有人开酒吧,自己抢自己生意的?
新酒吧开在旧酒吧的对面。
她摇摇头,“还有一半是什么?”
季行纵手肘撑在调酒台台面上,俯身逼近她,慢条斯理告诉她答案:“这是你的酒吧。”
“什么?”盛枝瞳孔放大。
她的反应真是可爱得要命。
季行纵的狐狸眼变成弯弯的弧度,“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酒吧。”
他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语气,“你第一次来偷心的时候,不是遇到了不愉快?”
酒吧这种地方,是无法避免醉汉的出现的。
谁知道人模人样走进酒吧的人,喝醉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他提到不愉快,盛枝才回忆起,当初她在中央吧台喝酒的时候,是有个很讨厌的人来搭讪。
季行纵继续说:“所以我就重新弄了个酒吧,不公开营业,把你在偷心最喜欢的那个调酒师调过来,只为你一个人服务。”
“当然,”他眉尾稍挑,“我在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专属调酒师。”
他屈起食指,骨节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下,“你想带哪个朋友来玩都可以,楼上有房间,喝醉了不想回家可以直接在楼上休息。”
他说话语速很慢,一字一顿地对她说明。
盛枝有些愣怔地听着,这个像是,乌托邦一样令人舒适放松的地方,竟然是他专门用来送给她的礼物。
而理由竟然是,如果他不提,她都已经忘记的,在偷心曾经经历过的不愉快。
“你......”盛枝张口,嗓音有些哑:“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心里的感觉像是面前这杯鸡尾酒,甜甜的,泛着微微地酸,然后变成满满的感动。
“我想想,”季行纵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还是不告诉你吧?一告诉你,不就把我暗恋你的时间给交代了?你对象还是想留点儿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