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府试四月份就举行,时间紧迫,他们也不多逗留,回了荷花镇接着学习了。
荷花镇的人也听说了此次考试那钱小郎打破了次次吊车尾落榜的状态,?一下子得了案首,?心里都在看那钱秀才的笑话,自然有人早早去通知了那钱秀才。
钱秀才心里知道这个逆子是为了气自己才考如此好,?心里越发不喜,又想着自己以前三场童生考试都从来没有得过案首的名头,?各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只越发想和苓娘生出一个自小得他悉心教导的儿郎来。
姜铎这几日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是否应该再为儿子多找几名老师,自己还从来没有教出过县试的头两名。
虽然自己这些年并没有放下读书,?但是自己参加童生考试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说考试这事,?也不是闭门造车,?也不可只听一家之言。
有更多过来人的指点,水平真的是日进千里,?寒门难出贵子,?很大的原因,?是寒门能接触到的层面太过浅层,好的老师都被抢占光了,寒门学子入门尚且很艰难,?更何况是学得出类拔萃赢过一群自小有名师指导的人了。
所以他一直在打听,但是荷花镇的秀才他都认识,除了自己,实在没有适合的人选可以教他们俩。
若是还要再找,只能往县城去了,县城确实有几位值得跟着学习的老师,这样一来,自己还有学生在荷花镇,他不可能撂开手不干了,自己不跟着儿子盯着他读书自己又不放心。
权衡一番,姜铎直接找了钱衡姜榆商量。
姜铎道:“有几名特别好的老师都在县学执教,可惜我听李大郎说,只有秀才的名头才能进去听课,爹也没找着门路让你们进去跟着学习。”
在荷花镇的话他尚且能够想想办法,县学里的学生都是秀才,他一个老秀才,实在没那个法子把自己儿子送进去旁听。
姜铎接着又道:“这个不做他想,还有几个夫子,课讲得也很不错,只要有银子就能进去跟着读了,我叫你们来就是问问,你们俩可想去县城跟着别的夫子学习,只是你们若是去了县城,我就不跟着去了,你们只能相互督促着学习了。”
姜榆觉得就剩两个多月的时间,倒也不必来回折腾,去了新地方还要适应新环境和新夫子磨合,与其如此不如把这时间用来多背两页书才是正经。
而且她已经习惯了跟着二狗子学习,一时半会儿换老师她也适应不过来。所以姜榆决定继续留在荷花镇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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