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溟爵的大手不安分地开始游走,发丝,脸颊,后颈,还没停……
不,不可以!
夜夭夭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好几套逃生方案。
床头有个镀金高脚杯,不远处的玻璃盏旁边有根钢琴线,床边还有一双拖鞋。
再不济她还能一拖鞋拍死他丫的!
封溟爵修长的手慢慢地移向某不知名的危险区域。
夜夭夭顿时紧张地屏住呼吸,随时准备抄起床边的高脚杯决一死战。
突然——
莫名地封溟爵的手在女孩的锁骨上方停了下来,缓慢地摩挲着。
夜夭夭一怔,收回伸向床头的手,慌忙覆了过去。
摸着锁骨处若有若无的细微纹路,夜夭夭有点发愣。
他看到了?!
蓦地一道慈祥女人的声音自夜夭夭脑海中响起。
“夭儿,这个永生花印记千万不能被陌生人看到!知道吗!!”
是谁?!那人是谁!夜夭夭努力地撩拨开眼前的浓雾却什么都看不见。
耳畔的呼吸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规律,男人把头埋在她的发间轻轻地睡着了。
应该是巧合吧……
夜夭夭扭了扭身体,试图把她的头从男人胸膛里移出来。
谁知刚挪动了一下,男人的长腿便无意识地把她的双腿也勾到了身下,压的死死地,仿佛在宣示主权。
“呃……”夜夭夭瞬间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严重怀疑这男人根本就没有睡着!!
而此刻偌大的邺城街道上多了一波神秘服制的外来人,正在仔细搜寻着什么,甚至落满灰尘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到她的床头,有些刺眼。
夜夭夭是在浑身酸痛中睁开眼睛的。
她不理解!这男人是树袋熊投胎的吗?一整个晚上牢牢地扒在她的身上,一下都没有松!
夜夭夭现在轻轻动一下,都觉得她的骨头在咯咯作响。
身边的封溟爵似是被女孩吵醒了,眉头微蹙,不悦地睁开了黑眸。
一张纯如白纸的小脸放大在他的眼前,猫眸瞪圆,嗔着怒意。
封溟爵霎时间便愉悦地勾起了唇,眼前女孩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散着,肤光胜雪。
男人戏谑道。
“弄疼你了?”
咳咳咳……靠!什么鬼啊,女孩眼中的顿时怒意更凶了。
见夜夭夭目不转睛地怒瞪着他,封溟爵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回去。
“怎么?大清早被男人帅得移不开眼睛了?”
“呃……”这男人哪只眼看她像是犯花痴的样子了?!
夜夭夭小手揪了揪被角,水灵灵的大眼睛气得鼓鼓的,奶凶奶凶地转过了小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