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错过了什么?
苏锦:“我也不知道啊!”
她没半点犹豫,说得到很是理直气壮。
系统:“……”
你拿着它,装腔作势这么久,你会不知道?
苏锦像是知道它在想什么,语气欠欠的:“我就是试试啊,谁知道这玩意还真有用。”
她是看那些禁卫军身前都挂着类似的牌子,只是图样有些许区别,瞧着眼熟,心里便有了猜测。
想起老爷子曾经在大元时送过她一枚。
当时是说,将揽月商行交于她,顺手递来了这牌子。
她只当是那商行的主事牌,也没多想,爽快的接下了。
如今再看,老爷子这是有意模糊说辞,给她的这个根本不是普通的牌子。
与商行之事也完全是两码事。
她真就是心血来潮,也不费事,掏出来试试啊,哪知还真猜对了。
“不知大元太子妃手中这令牌从何而来?”来人俯了俯身,目光紧紧盯着她,带着些许咄咄逼人的意味。
苏锦挑眉,慢吞吞理了下袖摆,恍然道:“你说那个啊,你们陛下送的,我说是不要,这玩意多占地方啊,他非是不听,这老人家啊……唉!就是固执。”
她眼角一弯,一副没办法的模样,险些将面前的人气到厥过去。
苏锦见此,笑得更开心了,作势谦虚的问道:“咦?对了!请教各位,这牌子究竟是何用途啊?”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凝重,没人回答。
堂堂皇城禁卫军令牌,又被陛下送人了??
还是他国之人,这如何说的出口。
不知为何,竟不觉得离奇。
他们陛下肆意惯了,这牌子常年托管在外。
这事还真能做得出。
他们不敢指责陛下行为不当,但是这太子妃……
来人深喘了几口气,眉头蹙起,隐约带着点责备:“太子妃不知这是何物竟还敢收下,就不怕拿了烫手。”
苏锦眨了眨眼,取出玉牌,来回摸了摸……
面色鄙夷的朝人看去:“你是不是脑花都下锅了,所以脑子空荡荡的,这玩意一看就是个冰冷之物,你让它烫一个我瞧瞧。”
说罢,她手指微微一屈,抛了出去,准确的落在那人手中。
南宫黔吓得手一个不稳,差点没接住。
他微颠了两下,这才将玉牌拿稳。
抬头语气一滞:“你……”
苏锦冷笑一声,森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眼:“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还当什么官,养猪去吧,记住一头就行,多了……你这个脑子也是数不过来。”
她丝毫没给人说话的机会,指着他手中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