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这时候人不多了,乔曼本来不想动自己存的定期,但现在实在是不动不行。
不像个办法把周爱女干的好事扯出来,她以后只会越来越狂的。
取出三万一,乔曼领上几个孩子就直奔五楼,周爱华早就把收据写好了,看乔曼拿着一沓子现金进来,眼皮子跳了跳。
“一手交钱,一手交收据,拿来吧。”乔曼站在办公桌前,伸出了手。
“机器呢,你现在要吗?”周爱华立刻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双手奉上。
财神爷嘛,当然不能像刚才那样,得客气一点。
乔曼毫不犹豫的说,“机器暂时放你们那,收据先给我。”
周爱华丝毫没觉得不对劲,笑的跟招财猫似的,乔曼领着几个孩子下楼梯的时候他还在招手,“姐,常来啊。”
乔曼头都没回就出了大楼,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走吧,小心点,你们爸爸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今天晚上咱们吃一顿好的,炸酱面怎么样?”
“为啥啊妈妈?”自立刚才还说不要穿棉袄,现在厚厚的棉袄上了身,暖洋洋的,恨不得一头扎进雪堆里打滚。
“好事情,庆祝一下呀。”乔曼笑的意味深长。
一低头,正好跟胡杨对上了视线。
面对大儿子洞悉一切的目光,乔曼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脑袋。
三个孩子里,恐怕只有胡杨在知道她高兴什么吧?
……
今天部队演习结束的晚,秦见洲没来得及吃饭,正开着车往家赶。
大雪封路,这种天气要堤防轮胎打滑,每一步都要走的格外小心。
走到跟临县交接的时候,车头正好拐弯,秦见洲就皱起了眉。
路边站着一个女人,正不住的挥手。
秦见洲一脚刹车,雪花高高扬起,吉普车瞬间停在女人面前。
车窗缓缓落下,秦见洲言简意赅道:“您要搭车?”
军民一家亲,看见群众碰到困难,能帮肯定要帮一把。
没想到那女人刷的拿下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声音柔弱而清淡,“见洲,是我。”
话还没说完,女人已经伤心的抽泣起来,看上去特别的难过。
但她这哭声刚起了个头,秦见洲一口打断,声音冷的跟冰碴子似的,“叫我秦团或者全名,还有,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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