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萤。”
“嗯?”她刚回头,一片阴影兜头笼罩。
许萤的后背抵在门上,她的双肩被陈时礼扣住,男人叫了她,最后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低头吻她。
这是一记很深的吻,许萤只能承受。
陈时礼的唇有些微凉,他撬开牙关,舌面扫过腔壁,在炽热的温度下与她唇舌纠缠,勾着她时进时退,像池里游曳嬉戏的两尾鱼。
许萤的背脊在冰冷的门上硌得有点疼,但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想试探一下,陈时礼的底线在哪……
他现在到底对她有几分喜欢。
许萤揪着他的西装,被他吻得含糊不清:“陈时礼,我冷。”
在男人抱住她的时候,许萤长臂一伸,像布袋熊似地挂在他身上。
两人从门口接吻到沙发上,拢着的披肩,因胸针上的系扣松开而散在身下,许萤的身上穿着那条浅蓝的鱼尾裙,空气中浮动着冷意,刺得她肌肤颤栗,却也只能去依偎离她最近的热源。
她抱着陈时礼的腰,从他身上取暖,男人先前吻她的力道带着撕咬,而后慢慢变得温柔缱绻。
陈时礼撑着她身侧的沙发,垂眸看着面颊绯红的女人,两人视线黏在一起,气氛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许萤的指尖抚上他的唇,上面还沾着她的口脂,她在他身下笑得勾人:“亲爱的,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哦。”
“还好意思说。”陈时礼抱着她,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都是你惹的。”
“我做什么招惹你了?”
她表情无辜,语气也无辜,仿佛不懂陈时礼话里的意思,闻言,男人被她气得有些咬牙切齿。
“还敢气我?”
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许萤的臀,素来被别人称为端方自持的谦谦君子,竟也会在私底下脱掉伪装的皮囊,开始变得不正经。
许萤被他这举动拍得猝不及防,半晌,嘴角的笑意加深,抬腰贴近陈时礼,漫不经心道。
“你这人又不把话说明白,我哪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招惹你了?”
她边笑边用指腹摁了摁男人的喉结,听到闷哼后,蓦地更开心了,许萤黏黏糊糊的亲了亲,在他的喉结处留下一枚唇印。
酥酥麻麻的痒意在喉结处萦绕,像是有羽毛在刮来刮去。
与此同时,她的手探入陈时礼的衣摆,微凉的指尖触过他薄薄的肌理,体温烫烫的,皮肤带着韧劲,触手是蓬勃的感觉。
陈时礼抓住她作乱的手臂,“那告诉我,你见到盛长决后心里都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呀。”她还是那副散漫的姿态,什么都不肯说。
可她越这样,陈时礼越不相信,“你……对盛长决是不是还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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