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威胁:“怎么办,看来我需要灭口了。”
“阿萤想怎么灭口?”陈时礼丝毫不怵,笑着反问。
许萤拽住他的衣摆,把人扯过来,抬脚跨跪在男人身上,把陈时礼压在沙发上亲。
这里毕竟是陈时礼的导师办公室,考虑到万一有学生或者教授过来找他,许萤浅尝即止,抓着他的衣领倨傲道:“暂时放过你,回去再跟你算账。”
“没问题。”
陈时礼纵着她,男人起身,抬手,系了系顶端的纽扣,许萤瞥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你别这样,搞得我刚刚好像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样。”
“衣服扣子难道不是你拽开的?”
“……”许萤转移话题:“忙完了?”
“嗯。”
“那走吧。”
“好。”
陈时礼提着她的包,拿起桌上的案例文件夹,牵着许萤的手同她离开办公室。
“先前院长叫你去干嘛?”
“我们院的一个硕导突发脑溢血死了,他带的研究生需要转到其他老师名下,我刚刚去院长那挑人。”
“那你挑了?”许萤抓着他的手臂,微抬下颔问道:“男的女的?”
她这样可不常见,陈时礼望着许萤,眼里带笑,“在乎我?”
“那是!”许萤好听的话张口就来:“我爱你,而你也只能是我的。”
男人心情愉悦,嗓音越发温和:“放心吧,是男的。”
“这还差不多。”
两人边走边聊,亲密日常,偶尔遇到学校的老师,彼此打个招呼,他们还会得到对方一句夸赞,说他俩恩爱又般配,羡煞旁人。
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天生一对,对此,许萤只在心里笑了笑。
*
还有不到十天就是除夕,南城的气温已经降到谷底,但谢昀生日当天,却难得没有寒风大雪,这天,晴空万里,气温有所回升。
许萤穿着礼服,和陈时礼一同赴宴,谢昀这次生日,不仅宴请了商界里的精英,还有娱乐圈的顶流们以及政界结实的朋友。
排场浩大,一时风头无两。
宴会是在南城最大的酒庄举行,地处白岐山半山腰,占地面积极广,远远望去就像蛰伏的雄狮。
酒庄外停了不少豪车,陈时礼牵着许萤下车,她今天穿了纤细的高跟鞋,鞋跟很高,男人怕她崴脚,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放。
许萤对何霜说:“霜姐,你把他带下去,我待会同你联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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