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萤故作思考,另一只手又伸到他的衣服里,眼神勾勾缠缠,嗓音性感:“我爱你,也想睡你。”
男人的衣摆因她的探入有些上卷,她的手抚过陈时礼的腰腹,轻轻的、又带着挑逗。
坦白说吧,她之所以跟陈时礼交往,除了无聊,还有另一点,想睡他。
无关爱情,只是想玩。
“亲爱的,给睡吗?”
陈时礼又把她另一只手扣住,清俊的容颜上带着丝丝热气,是刚刚被许萤挑起的。
他温声婉拒:“阿萤,咱们慢慢来,不要急好不好?”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不能如许萤的愿。
绝对不能。
她得到了就会抛弃他。
“……”
许萤的脸上浮现一抹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内心已经骂骂咧咧。
好个屁!
陈时礼,你真是好样的。
她善解人意地应道:“行。”
*
陆鹤在许萤这住了一阵,一月中旬的时候,他被陆老爷子一通电话叫回去。
收拾行李走之前,男人恋恋不舍:“小姑姑,我走了,你记得想我啊。”
“快滚。”许萤笑道。
“……”
陆鹤哼了声,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闹心的人一走,许萤家里瞬间安静下来。
何霜从美国出差回来,成功给许萤带来谈好的合同。
拓展海外渠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之付出的精力、时间、金钱可想而知。
许萤翻看完合同交给秘书长,摆手让人出去,留下何霜和她单独聊天。
两人坐在沙发上喝咖啡,落地窗外飘着白雪。
“霜姐,老师她怎么样,那幅油画她还满意吗?”
戴维娅都是她们的导师,闻言,何霜叹气道:“本来挺高兴的,后来就把画撕了。”
“发生什么事了?”
“德斯特托克林·凯勒画了幅和老师相似的画,你也知道,老师她现在有多讨厌自己的丈夫。”讨厌到不想和他有任何牵连,却又摆脱不了这段几十年的婚姻。
许萤:“……”
两人又聊了会,何霜离开办公室,去和秘书长接洽最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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