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日光明晃晃照着,透明玻璃窗隐约折射着那旖旎又不堪的画面,宋初眠咬唇承接着他的戏弄,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粉嫩的唇瓣被咬得渗出血珠,尝到那淡淡的腥味,宋初眠的眼眶里有热泪涌出。
男人的指腹抹去她唇上的血迹,依旧优雅从容地笑着:“所以,乖乖听话不好吗?”
“你娶了我就不怕我半夜起来杀了你?”
她威胁的话落到陆廷的耳朵里就像小孩子在赌气一般,听完他反而笑出声。
“正好,我嫌生活不够刺激。”
他低着头,替她拉上文.胸的肩带,看到那雪白上的红痕,眸底似乎浮动着得意。
宋初眠还在抖,她的身体从未承接过如此热烈的欢愉,陆廷一直逼她叫出来,他想看她在他面前不堪一击的模样,但她偏偏不如他所愿。
陆廷帮宋初眠整理好裙子,看她隐忍着热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想哭就哭出来吧。”
“拿开你的脏手。”宋初眠厌恶地瞪着他,“如果不是你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威胁我,我怎么可能听你摆布。”
陆廷的薄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
他看了眼腕表,时间该到了,让宋初眠补个妆,跟他去一趟。
宋初眠坐在那里不动,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今天要见的客户是伦敦的联况集团的执行董事长,他是做什么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宋初眠的大脑反应数秒,不敢相信地问:“你……你是想把他介绍给我们家?”
联况与她家做的都是木材生意,但国外资源少,主要依靠于在国内这边进口,如果能与她家达成合作,将她家的产品供给联况,不仅能将生意提到新高度,还在国际上打响知名度。
可宋初眠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就算是为了娶她,陆廷也不必下这么大的功夫。
在她正诧异的时候,忽然听见陆廷反问她:“对啊,你看到我娶你的诚意了吗?”
宋初眠的手悄悄地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她还是感觉不太真实。
倏尔,陆廷的手抬起来,轻轻掐住了她的脖颈,将她一下子从梦境中拉回来,他逼迫她直视他的双眸,字字清晰地说:“我没那么好,但也没那么坏。”
话落,他猛地松手,转身走出去。
宋初眠的手下意识抚摸上脖子,他明明没有用力,她却感受到一种溺水般的窒息。
调整好情绪,宋初眠主动走出去,看见陆廷正在换鞋,她弯下腰,无声将他的拖鞋放回鞋柜里,说:“我要补个妆,你先去车里等我。”
“嗯。”
陆廷摸下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才推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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