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这些,也不能定下什么。”
“是啊,”谢泽却更急了,皱眉道,“关键是朝中不知何时传出流言,说殿下您与沈经历也是这般关系……当下是不是该找沈经历商议……”
话音刚落,谢泽才想起沈寂已经搬离怀王府,不由暗骂自己失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却见自己对面的人神色顿了下,“朝中传出流言?”
谢泽不明所以,愣愣应了,“是啊。”
段渊看向谢泽,抬了抬眼问:“她便是因为这种事,执意离开怀王府?”
谢泽又是一愣。
这……这他哪里知道?
不过这既是为了自家殿下,纵使沈经历那夜伤心成那样,也离开了怀王府,实属不易呀!
摸不准自家殿下的情绪,只觉得自家殿下近来似乎也对沈经历失了兴趣,连过问都懒得,他也只得低头应一句:“沈经历……深谋远虑。”
段渊未说什么,道:“还有什么要紧事?”
“朝中那些老臣对钦天监所说的都深信不疑,听闻涉及国运更是万分紧张,一个个腐朽得不像话,甚至有人说要像当初陈帝处置摄政王和五皇子一样处置您……朝中谁人都知道陛下原想您从东境回来就让您做储君,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谢泽低声言,“咱们府外还有不少人求见,估计都是为着这事来的。”
“吩咐下去,本王谁都不见,”段渊一脚迈进书房,目光沉下来,“将兵部攻打东浣初拟的行军图拿来,东境三番五次挑衅,这些大臣们不想着为国报效,倒是在这样的事情上花大心思,真是讽刺。储君之位本王原也无意,让这些人不必再来。”
东沅在东境数次挑衅,口口声声称燕云岛应该归属于他们,一直不停息骚扰,使边境百姓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皇帝前日里便令段渊不日出发前往东境平定此事,谢泽不敢怠慢,忙应下了。
谢泽刚打发走一批人,门口又来了一个通传的小厮。
谢泽一瞧见他只觉得头痛,道:“不是说了谁来都不见吗?你还过来做什么?”
小厮瞧了一眼他,有些紧张地答道:“谢总管,沈经历已经在外候了半个时辰了。”
“沈寂?”谢泽微怔,又瞧一眼书房的方向道,“你且告诉她,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还请她不要再来见殿下了。什么事情,都等殿下从东境归来之后再说。”
“小的原本也以为沈经历是要见殿下,故而未予放行。后来她说只要小的给您传一句话就成。”
“给我?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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